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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眼，似乎能看见温泉池里，月渊指着那个，‘滚，离我们家江予远点，谁让你在这儿洗澡的！’，再指着这个‘走开，谁让你看的！’，那他们俩肯定会被保安赶出去的。

江予想到这里一笑，点燃房间里一根熏香，抬头看了看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自己大尾巴的月渊坐在池子旁，伸了只脚进去。

似乎感受到江予在看他，月渊扭过头，冲江予招招手，“快脱啊，傻站着干嘛。”

江予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扭，默默的瞪了他一眼。

可能是因为在半山腰，透过汤屋的窗户看去，小雪簌簌的落着，窗户没关紧，甚至还有几片被吹落进来。江予和月渊并排坐着，指了指外面的雪花道，“外面好像很冷。”

月渊点点头，脚尖在水下点了点江予的脚尖。

“我以前小时候，特别冷的时候，就喜欢抱着火炉，然后看外面下雪，有种特别温暖的感觉。”江予瞪了他一眼，却没有移开自己的脚。

“为什么？”月渊不解的看他几眼。

“不知道。”江予轻笑一声，其实他原本想说，这样和月渊坐在屋里，有种特别温馨的感觉，但是转念一想，月渊他可能听不懂温馨这个词，还是算了吧。

月渊也没再问，滑进水中，从另一头的池子旁端过来一个木盘子，月渊低头嗅了嗅，“是酒。”

江予微微一怔，正想提醒他不能喝酒，但是又想到月渊是个妖怪，喝不喝无所谓吧，也就懒得理他了。

月渊满意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看了看江予，将杯子递过来，江予楞了一下，轻笑一声接过那杯酒。

一丝丝酒香很快的就在屋内蔓延开来，江予稍微揉了揉自己肩膀，正欲下水，却忽然浑身一震，只见月渊弯下身，从水里轻轻的握住江予的脚尖，放在手心里微微揉了揉。

江予一怔，连忙想要抽回来，却又觉得痒痒的失了几分力气，没挣开，月渊的手已经握在了他的脚腕上，“干什么？”

月渊抬眼看了看他，轻轻的笑了一声，将江予那只脚抬出水面，江予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月渊的下一个动作更叫他直接呆住了。

月渊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