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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偕老,就遇见了一只送亲的队伍,你说是不是天意想让我们在此成亲?昙儿……你今日就嫁给为师,好不好?”巫阎浮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回答他的总是一片死寂。“罢了,你不答应也要答应,为师娶定你了。”自言自语的说着,巫阎浮抱着少年,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下车时身子一歪,几乎跪倒了沙地里,一手抓紧破日,才勉强支撑住身体,重新站稳。“你看,花轿都备好了。”风沙骤然大了起来,呼呼作响,仿佛幽幽的悲鸣。巫阎浮逆着风走到花轿前,将少年小心翼翼地放进轿中,双手拾起那华美绣金喜服为他披上,又为他戴上头饰,细碎的流苏与面纱一并垂下来,遮住了少年毫无生机的面庞,他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覆住他紧抿的嘴唇。冰冷的,没有一丝呼吸。巫阎浮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手指在白昙单薄的脊背上收紧,发出一连串骨节爆裂的声响,指尖深深抠进大红的喜袍里,他强硬地撬开少年的唇舌,咬破舌尖哺入一口药血,捏开他的下巴,但少年已经无法吞咽了,浓稠的血混合着唾液从他的唇角汇成一缕淌下去,渗到金线绣成的孔雀上。巫阎浮抹了抹他的唇角,撤开一点距离,低低哄道:“喝啊,昙儿。”“你为什么不喝?”“你不是很喜欢喝为师的血么?”他怔怔盯着少年近在咫尺的脸,盼着他像以前那样贪婪地扑上来咬他,亦或满脸厌弃的扭开头去,但都没有,他只是安静的闭着眼睛。巫阎浮的瞳底渗出些许血色来,他猛地握住白昙的手腕,渡入一股真气:“你想留着武功,为师依你便是了,为师把武功全都给你,全都给你!”可一个死人哪里能接纳他的内力呢?源源不绝的真气只如灌入虚空,尽数返还到他体内。可因内力的刺激,少年僵硬的身子却松弛下来,紧紧蜷缩的一只手放了开来,从指缝里滚出一个血红的东西,咕噜噜的落到巫阎浮的脚边。巫阎浮低下头去——那是白昙从他心里挖出来的那颗血舍利。他把它吐了出来。便连这个,他也不要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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