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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好久没有这样散步了。”

夏默谼露出了浅笑。分开以后没有机会，重逢以后又忙于工作，鲜有闲暇。

秋晨握了握夏默谼的手，手上的茧子像是插在柔软掌心里的一根刺，每次摸到都会想到夏默谼这些年受的苦。

“还记得咱们上学那会儿也是这么散步的，后来走着走着你说你累了，撒娇要我背你，再后来你就在我的背上睡着了……”

夏默谼没有应答，此刻的他像是全面沦陷的幸福里的小女生。

纵使没有女性的器官和行为，他的笑容里却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让你背着吗？”

“我的后背宽厚？”

夏默谼笑了，并没有为他回答这个答案的对错。

看着夏默谼的笑容，秋晨也没有追问。

“夏默谼，我问你个事情……”

对于秋晨突如其来的严肃他有些不安，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隐瞒他的了，所以他都能实事求是地回答。

“你还恨咱们高中的那些老师吗？”

郝葵、郑巧梅、黑胖的年级组长……

那些录音里的内容历经时光的冲刷早已不是完整的了，但是想起的时候夏默谼还是有些愠怒。

“过去的都过去了，不想起的话也就无所谓。想想当初听他们的录音，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很虚伪，但是这却是这个真实的世界。感觉那个录音里并不是认清了某个人，而是认清了一类人或是大部分人。”

秋晨以为过去的这些会成为夏默谼的芥蒂，但是显然，夏默谼早已经看透，也无所谓了。

那些刻骨铭心的痛，会在经年流转后变得无痕。

并不是因为时间会治愈一切，而是时间可以让人看淡一切。

“那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这句话让夏默谼无言以对。他们是夏默谼最恶心的一类人，他也无法相信自己深爱的人会是那样的。

“你平时不爱说话，但是对我却滔滔不绝。可能以前我看错了很多人，但是你是我从没看错的。不然，我也不会在这些年里还想着你……”

秋晨并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扣得更紧了。他没有埋怨他在这十余年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