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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事情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挽秋不肯和陈如霜分手,然後吵架,吵架之後挽秋习惯性的在胳膊上弄伤口出来,再然後卫童大怒,用随身带著的枪伤了挽秋。我咬牙切齿。焦急的时候看到一队穿著军装的日本人在远处走来走去,陈如霜看清楚我的奇怪,只是苦笑道,“凌少爷不会真以为,现在很太平吧。”我一怔。从北平沦陷到伤害的沦陷,我始终都是淡淡的。连著听著炮火时也是淡淡的。街上报童的叫声也总是只当没听见罢了。可是真当一切都摆在面前的时候,才知道也是那样的不甘,也是那样的屈辱。然後有人用日语叫了我的名字,我很惊讶的回过头去,那熟悉的容颜早在记忆里模糊,想了许久,才试探道,“清水……”话一出口,才发现我的日语还流利得很,并没有忘却。他似乎怔了一下,然後微笑道,“想不到凌君你还记得我姓什麽?”听他这麽说,不由得是有些尴尬的。早些年在国外时就不喜欢与人接触,没想到却被人记下来了。真的是,不算太愉快的记忆。他笑了笑,寒暄般地说,“凌……我记得你是北方人吧……怎麽在也来这儿了。”我笑了笑,回道,“父母都在这边,早些年一个人在北方来著。”他点了点头,道,“当时……你和君禺的关系不错吧……方君禺,你还记得吧?”方君禺是当时的一个同学,也是留学生,他家在北平……不,北京,我们的关系还算可以,不过那个时候,方君禺最好的朋友倒是眼前的清水信一,我和君禺虽然没有深交,但也是很敬佩他的,因著这一点,所以经常和他一起出去──不过大概每次身边都会有清水在。他又道,“你知道……君禺在哪吗?”他问得有些吞吐,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般。我笑了一笑,“你没找过。”我有些好笑,君禺现在参加的大概是抗日的什麽团体,清水明显不知道的样子,我忍不住想到,如果他们见面会是什麽样子?日本军官和抗日者……想著,不由得觉得有些悲凉。物是人非麽?也许上野的垂枝樱开得依旧好,只不过我们都不再是当年罢了。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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