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_分卷阅读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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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 (第1/3页)

    歌单。

耳边流淌过潺潺溪水的声音,我很好奇,听这种音乐的人,都不会尿频吗。

但躺着躺着我竟然也在阵阵尿意中睡着了。

我做了个短促的梦。

我坐在一趟不知道开向哪里的火车上,火车开的很慢。

我妈从车窗边路过,她看了车窗一眼。我冲她摆手,喊她,她像是没看到我。很快就走过去了。

紧接着我爸又从车窗边走过,他嘴巴一直在动,不知道叽叽咕咕的再说什么,我用力拍打车窗,但我爸也很快就走过去了。

我告诉自己,也许这趟火车的玻璃窗户就跟家里的一样,里边能看到外边,但外边是看不进来的。

火车继续缓慢的开着。

中途路过一片麦田。

我靠在椅背上冥想。

有人在敲打车窗。

是易亦,他在笑,嘴巴在动,我分析了他的口型,觉得他是在叫我的名字。

他的脸几乎就要贴上车窗。

近距离放大特写的一张脸把我吓醒了。

醒来耳机里的音乐依旧在潺潺流淌。

那首“听溪水的声音”竟然特么的还没放完!

我突然觉得一阵尿意汹涌。

5月4日晴。上班了。

刚进公司就觉得耳膜被猛烈冲击了。

广告部的母老虎又在骂人。

“去了武当山一躺就飘起来了?!觉得自己得道成仙了?!吃喝拉撒不用操心了?!你特么不知道今天文案就要交了吗?!”

边骂边用卷成筒状的打印纸敲那个可怜的男同志脑袋。

啧啧啧。

母老虎叫周爱梅。我高中和大学的同学。毕业后机缘巧合进了一个公司。

我记得她曾经给自己起了个洋名,很不要脸的要同事称呼她Elizabeth。

哦,她还请大家喝了杯星巴克,当做改口费。

大家都很买账。

转眼就改了称呼,说谢谢伊丽莎白姐姐的咖啡。

第二天,大家和她打招呼,“嗨,早啊,爱梅。”

自此以后,周爱梅就一直叫周爱梅。

她不再试图为改变同事对自己的称呼抗争了。

骂人骂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不知她是哪一缕眼角余光瞥到了我。

朝我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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