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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旗下影视剧组连续出问题，虽没语气，但他觉得这事一定和战皓脱不了关系。但当着远航董事长龙景哲的面，他也不好发作，只能等待其他时机。程进转头对龙景哲打招呼，并提前预祝龙夫人的个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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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原之前答应静静可以在他个展上给工艺品拍照，所以拜托刘荣华帮他招待前面客人，他自己换上套头衫，戴上鸭舌帽，带着静静小朋友给全展览室的玻璃工艺品拍特写。

当他们走到刘荣宁生前最喜欢的那棵玻璃树附近，听到两位观众对这件作品进行点评。其中微胖的中年男人道：“这棵树用色大胆，但总觉得透着一种压抑感，畏畏缩缩一点都不大气。”

小原听了，觉得他的点评还挺中肯的。原主创作这件作品时，正处于父母离世，渣弟弟不着家那段时间，他本来是压抑的，伤感的，却因思念着父母，想为他们做一件特别的礼物，才将那棵玻璃树做成鲜亮颜色。正因有这样的矛盾，才被他导师看中，并点评为富有灵魂的创作。

他身边的女士嗤笑一声：“是啊，就这样的东西还有脸办个展，也不怕丢人现眼。”

中年男人马上会意，轻笑着附和：“就是，这位龙夫人的水平真是太一般了，哪有琪琪你的陶瓷艺术品做工精湛啊！他也就借着龙景哲的光，才能请到这么多人前来参观。”

女士谦虚笑了笑，摇头：“我的作品也很一般，陈总你过奖了。不过，看了一圈下来，我发现这位龙夫人的风格总是变来变去，那边的怪兽太过粗犷，而这边的花草树木类，又太过细腻，好像并不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中年男人：“琪琪，你的意思是，这些作品并非龙夫人一人之作？”

琪琪暧昧地眨眨眼睛：“我也不敢肯定，我只知道一个人很难做出两种风格的东西。”

中年男人点头，貌似理解了什么：“现在的哥儿呀，仗着国家对他们的保护，都喜欢炫耀自己，把他们各个养得特别矫情！爱炫，爱秀，浮夸，爱慕虚荣。他们总想受到万众瞩目，证明自己真实存在着，可是在正常人眼中，他们就如同那些开屏的孔雀，表面看上去光鲜，转过身后，只有一个光秃的屁股，没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