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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什么鬼？”

“快点。”

他起身下床，挪窗户边去，这里是四楼，可以清楚看到住院部楼后面的一块空地，晴空下穆千珩在下面半蹲着仰头对他笑，他的手一放，变魔术似的，他看到从他身边蹦跶出来的白团子。

他怔住了。

穆千珩搂着小狗，摸摸小狗下巴，小狗就抬头，宋槿书看到小狗脑袋上一块是黑色的，呼吸顿了几秒。

耳边电话里又传来他低沉声音，“介绍一下，这是船长。”

他看狗看得呆了，距离很远，他视线也有些模糊。

穆千珩在小狗脑袋上拍拍，将手机放免提，“来，船长，和你新朋友打个招呼。”

船长脑袋转一边去了。

穆千珩郁闷了，“蠢狗，会不会说话？”

宋槿书站在上面捂着嘴没提防笑出了声，这时候听见小狗终于汪汪两声。

穆千珩满意了，“听见没，它在说你好。”

他擦擦眼角，话音里带了些鼻音，调侃他，“你还会狗语？”

“我还会读狗心，”穆千珩仰起脸看着他，“船长被人从桥市送过来，这会儿还没吃东西，正在心里呼唤狗粮，你要不要下来喂喂它？住院部它进不去。”

……

宋槿书下楼从后面过去，到空地上，终于近距离看到这条狗。

真的和船长很像很像，都是通体白色，靠着右眼那一块毛是黑色的，小狗很健康，对着他摇尾巴。

穆千珩将手里一个纸袋递给他，他打开来，里面狗粮勺子都有，他舀出来一点狗粮，小狗嗅见气味不等他放地上就就着他手里的勺子吃起来。

穆千珩摸摸小狗背部，“等明天你出院，我们去给它买狗屋。”

他点头，蹲下Ⅰ身来，又舀狗粮给小狗，问：“你怎么找到这么像的？”

某人又不正经起来，“这就是缘分。”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

穆千珩问：“喜欢吗？”

“……喜欢。”

秋天午后的阳光正好，洒在他们身上，不远处草坪里自动水管扑簌簌地喷水，被浇灌的草地有泥土的清新气息，一只小飞虫从草地飞出来，又经由地上靠在一起两个人的身影，扑动翅膀，慢慢向着天空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