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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了一声，双眼布满血丝。

审讯室没有强光，比较暗。阿莱靠着椅背，表情懒散，一副‘你们随便问，我就听听’的样子，让人恨不得把他扔出去。秦亦泽和风陌都不生气，秦亦泽见惯了阿莱这样的人，而风陌则是看见阿莱落魄，他就愉快的人。

风陌没有继续嘲讽阿莱，而是安静地坐在旁边。

阿莱本以为风陌会讽刺自己两句，没想到对方不说话，安静地坐在那儿。现在的风陌跟他印象之中的风陌相差非常大，以前的风陌为了一点不如意就可能发发小脾气，也就是向卢珏撒撒娇，对他们这些下属说几句难听的。

“那些杀手是你从组织里调拨的。”秦亦泽道，“都是高手。”

说到这里，秦亦泽看向风陌，风陌的实力还真强，即使觉醒异能不久，也完胜那些职业杀手，一点都不像是没有战斗经验的菜鸟。

“花了那么多钱，当然得是高手，至于组织不组织的，当然有组织，杀手组织。”阿莱诡辩，“平常的那些杀手太没用，还是得经过职业训练的好。可惜那些也被你们弄死了，我说你们，与其调查我，不如调查你旁边的风陌。他到底是怎么觉醒异能的，那株异植又是怎么回事。”

“转移视线？”风陌坐在桌子边沿，阿莱不笨，是人都怀疑自己的异植怎么来的。

小貔貅被风陌放了出来，跳到桌上，昂起头，高傲的它不屑看阿莱。

“他们都被它吞了。”风陌轻轻地抚着小貔貅的头，嘴角微微微勾，“它最喜欢吃你们这些成天做坏事的人了。”

小貔貅配合地张张嘴巴，就连卷在风陌手腕的血昙花都挥挥叶子，表示它也喜欢阿莱这样的人的鲜血。

“它是……”阿莱从来没有见过风陌的精神体，眼前的精神体好奇怪，像猫又不是猫。

“放心，它不可能吞了你。”这里是军部，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风陌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好好活着。”

秦亦泽没有阻止风陌说那些话，在他眼中，阿莱都敢派杀手杀风陌，那么风陌怎么对待阿莱都不过分。

就在这时，卢珏跟张医生来到了军部驻地，风灏亲自接待他们。

卢珏一见到风灏就有点蔫，风灏当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