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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帘。

蛇尾巴！

周文颜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她呆呆地望着那条又粗又长的尾巴，脑子里一片空白。

然后，蛇尾巴动了。

她居然从里面读出了威胁的味道。

接着，那条尾巴还在向她接近……

周文齐正想着怎么把妹妹安全地送回家呢，哪知道妹妹就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恐惧。

顺着妹妹的视线望去，原来是蛇妖。

他瞬间明白了，原来妹妹是被蛇妖的尾巴吓到了。其实周文齐觉得蛇妖的尾巴并不吓人，反而挺好看的，至少他自己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不害怕。

不过，女孩子应该会怕一点？

蛇妖的尾巴长得好看，第一眼绝对让人生不出害怕的意识，而看多了之后渐渐习惯了，就算有点恐惧也不会像周文颜那样明显。

周文颜这样的反应，则是被蛇妖吓的。

蛇妖的幻术在妖怪中不够看，但是偏偏普通人类还是够了的。既然莫白不让他上去找麻烦，但是偷偷下黑手莫白应该发现不了。

然后莫白发现了。

“……大妖，吓唬女孩子你不觉得丢脸吗？”虽然知道蛇妖是想为自己报仇，但是这样的方式也太……别扭了。堂堂大妖，居然吓人……

蛇妖被拆穿了也没有不好意思，而是理直气壮地说，“不觉得。”

雌性怎么了？妖界哪里分什么雌雄，大家都是凭实力说话的！

至于不会对太弱的对象动手这一点已经被蛇妖选择性忽略了。

哼，仇人还分强弱吗？

不过被发现了，蛇妖也不好继续吓她了，撤离了幻术。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把大蛇尾巴变成了无数小蛇的幻象，密密麻麻向周文颜爬过去。

蛇妖相信，周文颜以后一定会看见蛇就害怕了。

“小颜？小颜？”周文齐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摇了摇周文颜的肩膀，还不断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

幻术撤销之后周文颜也就清醒了，醒来之后说了一个“蛇”就晕了过去。

莫白无奈地看了蛇妖一眼，好了，现在想送都送不回去了。蛇妖摸了摸鼻子看向天花板，人类雌性一直是很恐怖的，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