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清景是微凉_分卷阅读6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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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6 (第2/3页)

r>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会鄙视他们,可现在,谁他妈说不想要自由,谁他妈就是装逼!

就在我心心念盼着几年的减刑申报快点下来的时候,花花却忽然发起了高烧。

那是十二月九号的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忽然觉得一阵寒意窜上后背,那种冷不是外部环境造成的,纯粹生理反应,然后我恍然:“操,今天一二.九啊!”

全屋人都让我这一嗓子给嚎精神了,小疯子一脸没睡饱的愤怒:“用我在你后背刺勿忘国耻四个大字不?!”

我哈哈乐,觉得大清早嚎这么一嗓子,通体舒畅。

难得第一个起床,我便快速洗脸刷牙上厕所,全部弄完了之后就给其他同志腾地方,然后一个人趴窗台上欣赏……夜空。

冬季的北方,天总是亮的很晚,偶尔昼夜交替时,还会看见微黄的月亮河净白的太阳一齐出现。

第二个洗漱完毕的是周铖,走过来问我看什么呢,我开玩笑说流星,这样我就能许愿减刑申请成功了。周铖淡淡地笑,我知道他没当真,但他总是很有分寸,从来不会干戳破人美梦这种事。

然后周铖就离开了,再然后我听见他疑惑地叫:“花雕?”

我对花花的名字很敏感,所以当下回头去看,只见花花躺在小疯子的上铺,被子蒙得严严实实,连根儿头发都没露出来,活脱脱一个坟包,怎么瞧怎么瘆人。

“花花?”我也跟着叫,这回声音大了点儿。

床上的坟包还是一动不动。

我心里一惊,也不知道是第六感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就是感觉不对,直接大踏步走过去掀被子。

被子一掀开,我愣了,只见花花像虾米一样蜷缩着,眼睛紧闭,脸通红,我伸手一摸,整张脸烫的惊人!

“发烧了?”周铖问。

“应该是。”我回答的语气很镇定,但心却莫名一阵阵慌。我知道感冒发烧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我控制不住。第一次,我真正意识到,我把花花当家人了。

花花在医务室呆了三天,挂了不知道多少个吊瓶,有退烧的,有补营养的,反正据小疯子打听来的,从早到晚那吊针就没从他手背上拔下来。我被允许去探望过一次,花花睡的不太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像是梦里还在跟人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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