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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痛过。

第一个世界，他乃是媚骨之身，虽然穆青晗没啥准备，他却并不很难受，而在青姚那里，那人轻柔无比，生怕弄疼了他，怎么这般让他痛苦。

但如今，这人却好似要戳破他的肠子一般。

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下都被劈成了两半，疼得人直冒冷汗。

似是觉得李乐的眼神太过怨恨，顾长青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李乐被他这一动作弄得更是恼火。

这人捂着自己的眼睛，手心滚烫。他没有说一句话，但李乐却能听到他压抑的喘息声。

妈的该死混蛋！！

李乐这里疼得直发抖，他想骂又不说不出话。

越挣扎，越痛地反而是他。

他直得顺着他的动作来，尽量配合他。

渐渐的，他才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痛感少了些。

那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奇怪。

安静的寝殿之中，只剩下叽里咕噜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顾长青这般动作有些累了，看着身下人四肢都绑着绸缎，嘴里还塞着一块布，满脸绯红，双目微阖，那副被凌虐的样子，让他滚动了一下喉结。

他将这人脚上的绸缎解开。

这人早已浑身瘫软，他扶着他的腰，让他半跪在床上。

滚烫的手掌触碰到他的腰间肌肤的那一刻，顾长青只觉这人颤抖了一下。

他双手还是吊在床上，嘴里塞着布，狠狠看了他一眼。

但还不等他反应，顾长青就又进来了。

李乐没有支撑点，双手吊着，只能靠顾长青扶着他的腰，他才不至于倒下。

他的手就故意在他腰间抚弄，李乐被他弄得不停地颤抖。

顾长青看着这人的模样，心中凌虐感顿生。

就是他，杀了自己全族。

折辱了他这么久。

他愤恨地上前咬住了他脖子。

心中的征服欲、报复感，各种复杂的情感都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