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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老马却没什么失望，只是笑了笑问，“那给你一分钟大致感受一下，你觉得点是什么点？”

这次何修没有立刻摇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我觉得大概率是两条曲线相切极点。”

老马微笑，“这题深入浅出，中间牵扯到积分和射影几何，但最后还是落回我们高中所学参数方程体系。如果告诉你这些，你觉得最终方程是什么？”

这次何修沉默了更久，叶斯其实一直在底下给掐着表，时间已经到了一分钟。

“我算不出来。”何修直白说，“只能说直觉。”

“那直觉是什么呢。”老马笑问。

何修顿了顿，“是个圆。”

后面人都在小声议论，叶斯听到小简说觉得这么难题不大可能最后推出来是圆方程，至少也要是椭圆。沈霏附和，还说是双曲线可能性也很大，最近两年自招总考双曲线。

老马笑了，“坐下吧。”

教室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仰头看着老马，老马说，“这道题现场扔出来只给一分钟，本来就不可能真让大家算。考官其实就是想看看在有限时间内大家能分析到什么程度，或者说，进自招都说自己身经百战，那身经百战后你们对数学敏感和直觉到底如何。”

叶斯恍然，上辈子别说自招了，连正经课都没听过，陡然听到这种说法，感觉自己像是什么特种兵，进了高级训练场，要开始考战场本能了。

这种感觉有点神奇，他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旁边何修。

妈何修压根没听，又开始偷翻漫画。

老马努力装作看不见何修在干什么样子，说道：“是极点，最终结果是圆。去年咱们学校有两个现场说出是极点，最终都拿了10分加分，剩下没说全都是加5分，还有直接被刷。”

“有人说出是圆吗。”三班有人小声问。

“有。”老马笑笑，“但不是英中，是省实验姜睿。”

底下哗然一片。

叶斯也听说过这个姜睿，人太火了他想不听说都没办法。姜睿是上一届省理科状元，据说自招时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