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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为了防止夜里唐克去厨房偷吃东西，程果果睡得时候都会把屋门锁上把唐克关进去的。

唐皓文轻手轻脚的绕到沙发前，果然看到程果果蜷缩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

……是在等他吗？

“果果，果果？”唐皓文轻声问。

“阿呜——！”哈士奇有半夜狼嚎的习惯，平时唐皓文跟程果果都不管它的，今天它一开口，就被唐皓文捏住了嘴。

“唐克……”程果果翻了个身，伸手捞住了眼前的东西。

“唐皓文！”

唐皓文拨开程果果的手，“唐克没回屋所以看看怎么回事，我没干什么。”

程果果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给你做了饭在冰箱里，你要还没吃就拿出来在微波炉里面热热吃，你这么晚不回来我担心你又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再赖给我我就没办法了。”

“我吃过了。”唐皓文坐在另一个沙发上，闭着眼睛捏了捏鼻梁。

今天跟那个女人喝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不知道都喝了点什么后劲上来头还真的有点痛。

“你喝酒了？”程果果闻了闻自己手上的味道。

“嗯。”喝醉了的唐皓文显得尤其疲惫。

“那我给你煮点牛奶吧。”程果果看着唐皓文，犹豫了一下，“你别多想，这是我住在这里的义务。”

“随便你。”唐皓文不愿多说。

程果果摸了摸唐克的头，“你主人很讨人厌。”

但虽然这么说，程果果还是给唐皓文煮了牛奶端来，程果果也说不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就如他刚才说的，给唐皓文做饭来冲抵房租的一部分，本来就是他的义务。

更何况他才刚刚出过车祸，晚归真的很让人担心的，像唐皓文说的，他的父母亲属都不在这里，真出什么事暂时只能联络他，他在十点左右的时候已经给唐皓文发过短信，但唐皓文没回，就算作为朋友他也应该关心一下的。

唐皓文什么都没说，接过牛奶在手里捧了一会仰头喝了，那架势跟喝酒一样。

“香水？”程果果站在旁边等着接杯子，闻到了唐皓文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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