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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白色小灯，忽明忽灭，像是在眨眼睛。

只听小Q说：“小Q体内有智能聊天软件，能根据您的说话内容，相应作出反应。”

冯乐业想了想，试探道：“认识你很高兴。”

小Q扭了扭脑袋：“我也替你感到高兴。”

冯乐业笑着说：“还挺自恋啊你。”

小Q说：“高尔基曾说过，自恋，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老奶奶都不扶就服你。”

小Q说：“快，扶朕起来，朕还能学！”

冯乐业来了兴致，把小Q抱进来，放在客厅茶几上，这样他就能和它面对面闲聊。

他看看茶几上的蓝色大纸盒，问：“小Q，你成年了吗？”

小Q说：“我已经是个快退休的老家伙了，让火车开得更猛烈些吧！”

“那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掀开蓝色大纸盒，冯乐业面对机器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小Q却已经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司机了，它说：“这是按/摩/棒，这是润/滑/剂，这是......”挨个儿说了一遍名称。

冯乐业露出敬佩的神情，不过他没好意思再细问，就手忙脚乱地把盒子又盖上了。

“这太老人不宜了，我们聊点别的吧。”他说这话，却还在惦记着盒子里的东西。

小Q说：“从前有个人，总是口是心非，然后他就死了。”

冯乐业：“............”

他终于开口，不过还是不大好意思:“那什么，小Q，你能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怎么用不？”

小Q眼部的白光闪动:“很高兴为您讲解。”

凌晨刚到，他打开光幕，抱着小Q看大国小事的回放。

当终于播放到超市内大爷大妈们争抢囤货的画面后，冯乐业按下暂停。

他单手把小Q圈在臂弯里，另一只手则伸向光屏，在那个人形的轮廓上做了放大的手势。

影像很快被放大了。

这是一个中年妇女，身材圆厚，头发随意窝着，扎在脑后，她臂弯里挎着超市的红色购物筐子，筐子里冒出一把绿油油的蔬菜，正排着队结账，画面只照到她四分之三的脸，但正是这四分之三，让冯乐业的呼吸几乎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