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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躲得过上午，却躲不过中午。

肖昱憋了一肚子的气，要不是怕再吓到薛乐，他早就对他“严刑逼供”了。

好不容易等到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完，肖昱黑着脸将手足无措的薛乐转过来，“你到底怎么了？”在空荡的教室里他的声音显得格外阴冷，尽管外面日头高照。

薛乐心虚地不敢直视他，假笑着道：“我能有什么事啊？”

“薛乐！”肖昱大喝。

薛乐慢慢收起笑容，他一脸认真的看着肖昱，“小鱼，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肖昱被他突然转变的话语弄得反应不过来。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肖昱突然沉默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薛乐，像在看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某个人，这种眼神薛乐见过一次，但是他一直弄不懂肖昱到底是不是在看他，“你怎么不说话？”

“……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对一个人好还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薛乐反问。

肖昱一脸阴郁地看着他，沉声说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我只知道，我对你好就是对你好，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再说，你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问我，一定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不然，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薛乐沉默了，他当然知道肖昱不会因为可怜一个人而和他在一起的，他不是那种烂好人，但是，宁雅的话就是令他无法不放在心上，他……自卑了，深深地。

“是不是昨天那个女的？”肖昱突然说。

薛乐默认，将宁雅昨天晚上讲的话和他讲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肖昱听，他并不觉得他否认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事实就是事实，他不会添油加醋也不会缺斤少两。

肖昱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她这样说你就这样信吗？她是能代表我还是怎么地？你宁愿信她也不愿意一开始就问我？”

“不是的。”薛乐摇着头，眼眶湿润，“我只是……自卑……”

“你有什么好自卑的啊？”

“我……我又胆小，又懦弱，还……有点娘娘腔。”最后一句说得薛乐自己都想哭，虽然他不那么觉得，“和你相比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