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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启渊笑着将他拥入怀，小不点见着了，蹬蹬蹬跑过来，将头埋进丁栩肚子里。

“卡巴旦族是你故意透露给陛下的吗？”丁栩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查清卡巴旦族的事情？”

“你又是怎么知道四弟跟反神族没有关系？”

“我被反神族一个叫小黑的人杀害过，在我昏迷的时候，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丁栩脸不红心不跳地瞎编着，且越来越顺，“之后我脑子里总会出现这种声音，能知道未来的事情。不过这种声音不是经常会出现，运气好就能听见。”

“你去蔓沙星球也是这个声音告诉你的？”

丁栩点头，“还有发生爆炸的时候，我知道反神族的人就在那里。”

司启渊叹口气，也不知道信了没信。他俯下身在他额头上烙下一吻，“还记得你十年前看到了什么吗？”

丁栩身子僵住，“你拿着一把刀，边上还躺着你母亲。”

“我不是父王的孩子。”司启渊轻声说。

“什么？”

“这件事只有方夜和樊中将知道，我是母亲与别的男人生的。我从小就知道母亲不喜欢父王，在我七八岁的时候身体出现反常，每到如此，母亲就会把我关在房间里，用冷水浇灌我的头。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可能不是皇子，但她没说，我也没问。”

“后来我被人撞见，一个侍卫很及时地冲进来，把撞见的人全杀了。我当时猜到了他的身份。他告诉我，如果被人知道，我也就跟着完了。接着他自杀了。”

丁栩抬头，“自杀？”

“嗯，秘密总有泄漏的一天，但要是没证据的话，总会拖延地久一点。”司启渊继续道，“母亲看到他的尸体哭了许久，没告诉我这个人的真实身份，跟着去了。”

接着丁栩就误打误撞地进来，看到了那个场面……

“那个男人身上携带着卡巴旦的基因，所以我才这样。”

两人温存了一晚，在无人的宇宙当中，丁栩终于没忍住喊出了声。

小不点在门口摇晃着尾巴，要睡着了总有声音将他吵醒。

飞行在继续中，接近海盗区域的时候，连同丁栩都起了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