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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宴山亭 (第2/3页)
人堆里干活呢,玉兰咬咬牙,将头磕得更低了一些: “婢子是在将军身边伺候的!”试图用晏祁的名号来压倒她。 祝听寒不动声色地说:“只是在他身边伺候的。我是他的正妻,一家主母,难道府里还有人是我使唤不得的?” 她身影一僵,再伶牙俐齿也在尊卑位份面前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既然你们不愿意……”祝听寒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依旧温吞,“看来这将府是留不住你们了。” 她们彻底慌了:“夫人,婢子知错了,求夫人饶恕———” 她只对锦秋说:“你去安排,毕竟是伺候过将军的人,走前多给些银子,不能亏待了。”说完拂了拂袖子,让人给带了下去。 没了那两人,只觉院子里瞬间清净了不少。 锦秋十分得意:“总算将这两烦人的给赶走了。” 祝听寒瞪了她一眼,是有些生气的,锦秋又拽拽她的衣袖: “您别生气,婢子实在看不惯那两个人,不想您和将军因为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再这样僵着,无故生嫌隙。” 她没再说话,心下五味杂陈。 不知道那两个人会不会去向晏祁哭诉,她正好借此机会,看看他是什么态度。这段时间他未提起过一句关于其他女人的一句,到现在,不管这次他会不会因为两个不懂事的侍妾来质问正妻,都说明了他本就是一个薄情之人。 她不该存有期待。 至于那两个人,如果不是为了顾及他的颜面,如果她不是他的妻,只是祝听寒,早就该赶了出去,权臣高门是决不允许家里有这等目无尊卑,蠢顿蛮横之人的。 只是当夜,祝听寒等到很晚也没等来晏祁的回应。 隔日一早,她随着他进宫了。 封王一事在今日做了决定,她和晏祁跪在天子脚下接下了那道圣旨。祝听寒沾了他的光,连带被封了一品夫人。 这事做得十分低调,册封典只会在自家府里关着门办,只因晏祁说他是将,该看重和宣扬的,只有战绩和功绩,这样想起来,他唯一一次的高调庆祝,便是与她的大婚。 皇帝还看出祝听寒心情不佳,打趣地问她是不是因为在她新婚时,硬生生拆开了他们这对鸳鸯,弄得祝听寒不知该如何回答,低着头满脸通红。 他们在宫里呆了半日,晏祁与她打了声招呼,不知道与谁去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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