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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不吭就去外省做了高官!我几月前写信给他的时候倒是只字未提!”薛虬声音颤颤,说到动情处,捧着白瓷茶杯的手青筋隐现。瞧着这薛虬却是把仇恨值都拉到算是他姻亲的梅翰林家了。这也正常,毕竟这若是真如他猜测所想,那梅家可不单单是落井下石的问题了,甚至有卖友求荣之嫌。只不过……“南省究竟怎么了?”林湛阳轻声问道。在林湛阳这个局外人看来,梅翰林如何却都怕不是问题的关键,负心最是读书人的事儿年年都有,梅翰林,混到四十岁了还是个名声不显也无实权的翰林,他手能这么长跑去大老远的南省杀人?扯淡。倘若这外放掌握实权的机会,当真是卖友求荣来的华丽转身,那问题就在他把消息卖给了谁。或者说,薛虬父亲是知道什么他不该瞧见的了?薛虬咬咬牙,再次看向薛鹤,对方依旧一副老僧入定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父亲……有交好的朋友做军队的买卖,透露出来,南疆的兵,许多人身上带病。”林湛阳抿唇。凡事一旦涉及到军队,那情况便微妙得紧。他此时倒理解了,薛虬为何执意要问他是否是勋贵出身。“……打起来都是些老爷兵,别说东南海岸那些见天抢东西的倭寇了,南疆的悍匪用木棍都能折腾死他们。”“父亲的手札中数次提到……军队里私底下流行吸食种西边传过来的神药,有些有能耐的千户、百户,将手上的刀枪、府库里的火炮都买了换药。”薛虬牙关打架,声音发涩,既是恨,又是怕。或许林湛阳那平静的模样当真给了他一点信心,交代清楚了薛虬从怀里掏出他父亲手札的……一份手抄本。这事儿该不该林湛阳管?其实是不该的,无论从哪个方向上来说都不该。可该不该和想不想是两回事。他会忍不住地觉得,薛虬所形容的那种致瘾性药物,让他听着总觉得耳熟。他还会多管闲事地担心起来,薛虬会不会病急乱投医,再将此事求助他人?别梅翰林到时候没真卖友求荣,薛虬他们兄妹反做了别人投桃报李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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