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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选择的项目少了一项，景飒突然对凤还初不满起来。

睫毛遮住目光，凤还初看着面前的人突然从十瓦灯泡黯淡成三瓦灯泡，再看看他面前的餐盘，秒懂，然后在手机上操作一通，不着痕迹的把手机放公文包，慢条斯理的吃着面前的食物，虽然味道很不友好，但是加了一个叫景飒的佐料，都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了。秀色可餐，古人成不欺我。

用完餐，凤还初左右拎着公文包，右手拉着景飒的手，带着他上楼去会议室。景飒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周围也有手拉手的，大多是女的，还没有见到一对儿男的手拉手的。但是凤主任拉的理直气壮，有没有？还回头嗔了景飒一句：“我是见不得人怎么着？”听着这语气，景飒一个寒战，后悔了，没有想到你是这样凤主任。

凤还初一乐：“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后悔药这种逆天的存在是永远不会出现的。”景飒只有听之任之。在这个会议上，凤主任都不嫌丢人，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治医更不用嫌丢人，认识凤主任的人更多不是？

果然凤主任的名声是内外皆达，打招呼的比比皆是，而且年长的态度和蔼，年纪相近的态度亲切，年纪稍小的语带恭敬，凤还初应对的游刃有余。景飒只能在旁边陪着笑，笑的面肌僵硬，差点肌肉劳损了。终于找到一个不算显眼的位置坐下。翻开会议资料，看着内容提要，心脏才恢复了往日的优雅跳动，咚嗒，咚嗒，节律整齐，安静有力。

这样的盛会，景飒也有熟人到场的，现在就职首都医科大学的韩顾韬主任，一起的还有凤还初的姑父谢宝轩。凤还初的邀请函是谢宝轩写的，作为姑父给侄子一个邀请函什么的很容易，但是对凤还初又要了一张邀请函的行为表示有兴趣。

所以谢宝轩到会场就搜寻凤还初的下落，韩顾韬看他四周张望的样子：“哟，这是望什么呢？屁股上坐钉板似的，很重要的人要到会？看你这紧张样，初恋情人呐？放心，我不会给弟妹告状的。”韩顾韬和谢宝轩几十年的交情了，有时候开个玩笑什么的不会在意。

谢宝轩一向是很正经的样子，今天这屁股在座位上大旋转的样子，韩顾韬看着特稀奇。谢宝轩瞪他一眼：“你这张吐不出象牙的嘴给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