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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高烧请医,诊断出来的不止风寒 (第2/2页)
道:“小女状态如何。” 医生依着真实情况,又说了一遍,只是谢元川想探究的并非如此,他声压得愈低,追问:“除去风寒,你可诊出了旁得。” 医生微怔,沉息对视,轻声道:“你指的是那位夫人此生恐难生育一事......” 他方才检查时便察觉了,思虑再三,未曾告知于那位先生,谢元川摸出几枚袁大头,阴沉提醒:“事关家宅和睦,还望医生保密。” 医生犹豫后点头。 谢元川放下了心,转身,看见了角落里攥着帕子惊愕的谢听雨。 “你怎在这,郑先生不是邀了你去玩吗,”他眉眼沉下去,厉色呵斥。 谢听雨咬着唇肉,低着头道:“爹,我不想去......” “郑家何其体面,允得又是续弦正室,你到底有何不满。” 谢元川轻蔑道,惹得对面女孩眼圈刹那间红了,声音颤抖,“可......他年逾三十,已有六房妾室。” “那又如何,”谢元川不耐烦打断,话里毫无父女情谊,“你也不过妾室所出,还以为能有多好的前程吗。” 谢听雨指腹掐到发白,委屈哭出声:“可谢行莺不也是妾室所出吗!” 谢元川那双浑浊的桃花眼微眯,上下扫了她两下,联想到昨儿晚宴上的表现,回过味儿来了:“合着你是看上姜幸那小子了,姜家的确比我预料得更为显贵,可他既已娶了谢行莺——” 他话头突然顿住。 傅书衍那小子攀得是银海萧家,谢折玉也是个冷心肝的,指望不上,郑家日暮西山,思来想去,竟只剩姜家最值得笼络。 且姜幸是姜家的独子,但凡往后掌权的流着他谢家的血,还怕没有他谢元川的一份富贵吗。 偏偏谢行莺是个不争气的,当年那场意外后就没了子嗣缘分,否则萧玉笙那女人也不会费尽心思替她谋划。 可不育这事,短期瞒得住,长久迟早被看出端倪,介时不被休都算好的,既然迟早有人会顶了谢行莺的位置,那这个人,为何不能也出自谢家呢。 他抬眼审视谢听雨,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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