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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局座……”我在那窒息中恐惧发抖,哭喊道,“局座!我错了!我错了!”他没有松手。我下身高高翘著,迎接著他带来的残忍的痛苦。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我知道他的手指在他的那物件旁边,仿佛锥钉一般,深深地捅进来,让我整个人都有了一种被撕扯成两半的感觉。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我已经无法呼吸无力挣扎,他才突然松开了我,拽著我的头发将我翻了个儿,正面冲著他。我大口呼吸著,恐惧的泪水糊了一脸。他笑了出来,道:“小沈,你真是糊涂了,瞧瞧你这脖子上的淤青,难道我不问你我便不知道是怎麽来的吗?”“局座,是属下办事不利。”我颤巍巍道。他却不听,已经抓著我的腿分开,又捅了进来。“你记著,以後少来糊弄我,你糊弄不了我。”他咬著我的耳朵的时候,含糊不清的说。军统体系何其严密,陈沧水出任务,我监视陈沧水,自然有人监视我,监视我的人亦有人监视。没人敢担保用名利堆砌的政权下有真正忠心的鹰犬,局座又向来小心,从来不让人有一丝一毫的时间说不清楚。杨子总能在恰当的时间出现并且找到我。他难道真的能预见到我回家的时间?我想真是我糊涂了。一如往常,秦沛霖自己做完後,并不管我。我躺在床上,他泄出来的东西刺激的下面痛而发辣,大开著腿半天都动弹不了,勉强爬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腰都要断了,撑著一圈桌椅去浴室里却发现只有冷水。半天才想起来林妈不在。用冷水凑合著将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才发现下面有血。不知道为什麽那一瞬间觉得自己特别他妈的窝囊。抖著穿好衬衫和外套出来的时候,秦沛霖已经换了睡衣,在书房的贵妃椅上躺著看书,他身上盖了毯子,似乎又打算在书房睡。我慢吞吞的走过去,鞠躬哑著嗓子叫了一声:“局座,我先告辞。”他放下书站起来,脸色如常,但是说出来的话已经让我觉得他不高兴:“这大半夜的你要回沪西?我这里不能住?”“不是这个意思。”我喃喃道。这话不知道是否被他听见,他已搂著我又回了卧室,将床单换过後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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