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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几个名字才浑身发抖,见谢茂跟着出门,他眼泪落下,哭道:“求陛下饶命。”谢茂上前蹲下身,扶着他,给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安慰道:“你说实话,朕自然护着你,你二叔也不会这么生气了。——他历来喜欢你,心疼你,你和他犟嘴,他气急了才踢你,别和他计较。”又叫秦筝立刻把陆太医宣来。衣长宁被他搂着禁不住呜咽,哭了一会儿才说:“大顺昌行是四哥的买卖。”衣家只有衣长安、衣长宁兄弟,长山王府谢娴也是两兄一弟,衣长宁的四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四子谢泽。难怪衣长宁不敢开口。谢朝历来不许皇子结交外臣,衣长安做盐生意仗的是殷克家的声势,谢泽搭上了衣长安这一股,那就和殷克家脱不开关系了。真把这一层关系爆出来,不止皇四子谢泽要倒霉,殷克家、衣长安一个个地都逃不开罪责。事关皇权江山,这罪名可比什么欺压百姓、鱼肉商贾严重得多了。所以,明知道烧掉县衙毁灭证据的嫌疑人范围很小,衣长宁依然选择铤而走险。——烧掉了,被发现之后,他只要承认是保护衣长安就行了。现在证据被皇帝和二叔先一步抄了出来,他这算盘就打不响了,只能老实把谢泽也交代了。陆太医匆忙提着药箱赶来,谢茂温言安慰衣长宁几句,叫他吃了药好好养伤,不必太过忧心,就让秦筝亲自扶着衣长宁下去了。衣飞石难以置信地跟着谢茂进了屋,混乱地服侍谢茂坐下,谢茂道:“想不到吧?”衣飞石缓缓摇头。“孩子大了,心思也大了。”谢茂仍是拿起扇子轻轻给衣飞石扑风,“这话朕不大好说,你是做他阿爹的,偶尔也要提点些。聪儿才是有大前程的孩子,何苦为他人做嫁衣裳?”衣飞石慢慢跪下,眼神中带着一缕仓惶与悲哀。“这是好事。手段虽拙劣些,至少有心去争。朕不能拆穿他,你……”“陛下,臣不谋君。”谢茂被他一句话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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