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故事_分卷阅读2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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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6 (第3/3页)

是的,起初我并不相信────这太扯了!

前些日子才给我打电话的陈仪伶,我虽没接,但她确实打了────通话纪录都还存着,怎么可能就────怎么可能?

我立刻拨通了她的号码。响了很久,没人接,再拨一次,直到第三次,才有人将电话接起。

是个女人的声音,听得出老态,明显不是陈仪伶。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声幽幽的「喂」,几乎在瞬间令我失去提问的勇气。

.....我搓了把脸,当我想干脆把电话挂断时,那头再度出声:「是我们仪伶的朋友吗?」

我把悬着的心跳用力咽下去,脚底发凉,说:「是,我是她……朋友,我姓程。请问您是?」

那边安静了会儿,才说:「你好。我是仪伶的母亲────」

我沉默着,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强压下挂电话的冲动。我忽然不想再听下去了。不想了。

「仪伶朋友多,我也不是每个都认识,所以才让仪臻…….用了仪伶的电话簿,给里头每个人都传了讯息……..」那声音听得出疲倦,她说得慢,语气里几乎没有出现半点失态或哽咽,却仍叫人感到得心冷......

是,我记得陈仪伶有个妹妹。她曾提过,却着墨不多。

「你────能请问程先生跟我女儿的关系是?」

我哑然:「……」

后来回答,朋友。

好朋友。

这六个字我说得极度艰难,亦心虚。猛烈的愧疚使我不知如何自处,那句节哀顺变,我打死都说不出口。

「嗯。」陈妈妈应了一声,不再多言,却也没有挂断。

我问,是不是能去看看她?她说当然可以。

她说大概的内容都已经用简讯传给陈仪伶电话簿里所有的联络人了,我当然有看到,她母亲静静地说,若愿意送她最后一程,请把地址用简讯回复过来,他们会将讣闻一一寄到……

我有些恍惚地回了句谢谢,之后又觉得不妥,才硬着头皮说了句:「请,节哀……」后面两个字便说不出来。

……我木木地挂了电话,那天仍是把班上完。

回到家后,跟往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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