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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剧痛还没消失，又被韩诚猛的提起来面对面压在了书桌上，背後坚硬的钢笔咯得赤裸的背部生疼，想要起身，却又被韩诚抓着头发大力地压了回去，“不是说不用耍什麽温情戏码吗，那麽现在又何必要逃！”

肖楠再次挣扎无效後，怔怔地任由韩诚扒拉着他身上已经松垮到臀间的睡袍，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我的宽容只能换来你的不识好歹，那麽，肖楠，你就带着这种痛苦吧，韩诚这样想着，脱下了肖楠最後一件蔽体的衣物。

原本就在发烧的身体经过韩诚的一番折腾再次泛出不正常的红色，肖楠彷如没有知觉的玩偶安静地躺在韩诚的身下，体会着後穴被逐步扩张直到极限的感觉，从头到尾脑中都只是一片空白，直到那股熟悉的灼热再次烫疼了自己的身体，肖楠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喃喃念道，“你不是人，是人都不会不怕疼。”

收拾好自己，韩诚冷冷地看着昏迷在书桌上的肖楠，红白掺杂的液体从眼前的大腿上蜿蜒下来，韩诚的视线最终停在了从肖楠背部露出了一小截的钢笔，记忆回到了数年前。

那是一个暖阳的春天，也是肖楠第一次参加学校所谓期末考试的日子，这一天，刚刚搞定了长期和自己拉锯的对手的韩诚疲倦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养神，睁眼便看到了肖楠背着书包跑进大厅的身影，并将手里的一支钢笔塞到了自己的手上，爽朗的男声里夹带的是无尽的喜悦，“年级第一名，被我拿到了。”

韩诚看着眼前眉眼间尽是青春活力的肖楠，看着手里普通的钢笔笑了笑，不在意地扔在桌子上，“怎麽？这就是第一名的奖品，什麽时候我名下的学校这麽小气了，第一名就奖励根这种玩意儿！”

“才不是。”肖楠从桌子上将那只钢笔拿了起来，再次塞到韩诚手里，“这是我的幸运钢笔，我就是用这支钢笔得到第一名的！”

当初那个自己面前眉飞色舞的肖楠是从什麽时候消失的？韩诚回过神来看着书桌上即使昏迷着还蹙着眉头的肖楠，一种针扎般的感觉再次从心头蔓延开来，挥之不去。

“是啊，我不是人，是人都会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