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梦遗_分卷阅读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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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9 (第3/3页)

r>“……”那岂不是一共六针。赵维宗被这话浇了个透心凉。

赵初胎抽抽搭搭道:“哥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不是发病了!”

赵维宗道:“没有。”

孟春水道:“他可能只是比较害怕。”

我靠,这也能看出来?有这么明显吗?赵维宗非常绝望。但他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十七岁了,总该有点不一样的地方,既然自己连徒手挑战猩猩的勇气都有了,还会怕那小小的一个破针头吗?

于是他道:“成吧,早打早了,大夫,咱进里屋打行不?我怕场面血腥,吓到我妹妹。”

孟春水望着一瘸一拐跟着兽医老头往里屋走的赵维宗,默默回想起方才这人在猩猩马上就要实行泰山压顶一招时,突然手劈西瓜自救的英武之举来。那猩猩居然也真的被汁水迸溅的水果吸引,停下嗅闻起来,正是这几秒钟,让管理人员得以控制住那只巨大的动物,也使赵维宗得救,像个烂掉的稻草人般被抬了出来。

他记得当时赵初胎撕心裂肺的巨大哭声,像空袭前的警铃一样,在他耳畔嗡鸣好久。也记得自己心脏像被开了一枪,又放在火上灼烤的感受。好在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如今听着赵维宗在里屋的嚎叫,孟春水竟感到一种真实的幸福。是早上大汗淋漓醒来,听见屋外的鸟叫,意识到刚才都是噩梦的那种幸福,就像蒸笼上排满大枣的发糕、抽屉里塞满硬币的铁罐一样,踏实,又沉甸甸的。

这时赵初胎也不哭了,好像还在忍者不发笑。她问孟春水:“我哥这是吓得大叫吗?”

“嗯。对于害怕打针的人来说,针头扎进去之前往往是最可怕的。”

“你怎么知道他怕打针的?”

“有一回我校服裤腿被课桌没切干净的铁皮剌了个口子,他从班主任那儿拿了针线帮我缝,”孟春水眼里泛出笑意,“我发现他全程都在手抖,缝完之后居然跑厕所把那根针扔坑里冲走了,深恶痛绝的样子,还让我不要告诉淑芬。那会儿我就差不多猜到了。”

“还有这回事,我哥也太怂了吧,以后他再说我胆小,我就亮出这事儿来。”

孟春水摇头:“其实他是一个很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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