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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抽了抽,任凭心脏在梦境里惊涛骇浪,表情依旧平澜无波。*梦里的剧情挺新鲜。虽然主角还是过去那道影子,可基调明显不似以往那般浪漫明快。除此以外,经历睡前兵荒马乱的那一遭,楚悕终于能拨开浓雾,替梦里Alpha模糊的剪影绘上眉目。梁亦辞精致的眉眼活生生地撞向视线,配合满头无暇打理造型、随意散在颈后的银丝,显得格外浪荡多情。然而梦里的楚悕,并没能分享到Alpha哪怕零星的温情。“我不信!”楚悕错愕而愤怒地质问,一时间竟然忘记用敬语,“你再说一次?”“既然你都调查到结果了,”梁亦辞头也不抬,声音平静,“又何必多此一举,刻意从新校区跑回来问我?”“您真的……答应替政府做二十年的研究?”楚悕近乎悲怆地颤声问,双眸一派迷茫。梁亦辞没正面回答,只叹了口气。相处那么长时间,明里暗里的观察记录都足够塞下鲸鱼的肚皮,楚悕自认为很懂梁亦辞,就好像笨熊再笨也不会在熟悉的森林里迷路。梁亦辞逃避问题时,尾音会像子弹一样尖锐,还爱欲盖弥彰地添上反问句。楚悕垂视对方锋利的颈项线条,懂了对方暗含逃避的默认。“二十年啊。”楚悕重复,站不住似的撑起办公桌。他十指僵硬屈起,喃喃道:“社会动荡,朝不保夕,更别提咱们搞科研的,时时刻刻都可能触碰红线。要想活命就必须平庸,要想无愧于心,就等于主动把刀架在脖子上……”梁亦辞胳膊一抖,笔尖划破纸页。许多人都笑言,梁教授这张嘴天生就适合拿来糊弄人。压根不需要情绪的铺垫,他就能把情话说得缠绵,豪言壮语说得肝脑涂地,以至于时间久了,就连他群发的节日问候,都会害得收件人脑补十万字理解。这句话是多久说的,地点在哪,梁亦辞自己都忘了。或许是某个晨会,或许在课间走廊,又或许是在被楚悕鸠占鹊巢的家。他说的时候也应当不太走心。但楚悕嘴上嚷嚷自己记性差,经常因为没办法按时完成实验耍赖,居然会把这种无聊又空洞的大话一字不漏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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