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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绑上,挥起软鞭一顿乱抽,一边抽一边骂。贺月是皇帝,但皇帝并不能真的随心所欲,花九天时间,远赴玄武山求取独门功法,是贺月这辈子做得最张扬挥洒的事;一月不朝,只批奏折,不眠不休为风染双修双练,是贺月这辈子做得最张狂任性的事。为了风染,他承受了多少的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可惜风染没有一丝一毫的体谅和感动,曾经以为可以捂得热的人,冷心冷意地越走越远,这叫他怎么不火大,怎么不愤慨?贺月边骂边抽,抽着骂着就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居然精神了起来!丢开鞭子,贺月强横地捅了进去,在那紧窒炙热的地方不管不顾地狂乱地动作着,完全不顾惜风染的感受。他须得着去管那玩艺儿的感受吗?把那桀骜不驯又孤高清傲到纤尘不染的人压在身下狠狠凌虐,让贺月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痛楚的快意。贺月忿忿地在风染身上狠命地动作着,骂道:喜欢被人干的贱货!跟别的男宠和妃嫔,贺月都只顾着自己尽兴,他只跟身下这人共享过鱼水之欢。风染固然沉溺其中,而他也同样沉溺其中,好象饮鸠止渴一般,明知道他跟风染的关系越走越远,还是止不住地一次次沉溺在鱼水之欢的酣畅柔腻中。咳风染忽然身子一抖,贺月眼睁睁看着一股鲜血箭一般射到了床帐上!风染!贺月叫着,疾窜到风染面前,撩起风染的长发,看见风染满嘴的血,鼻孔里也全是血,闭着眼,颦着眉,呼吸急促而浅薄,脸色苍白得透出灰青。贺月顿时慌了神,赶紧并指如刀,运使内力把绑着风染双手的两根绳索切断,抱住风染问:怎么了?怎么会吐血?风染只是喘气,睁着眼,那眼神全是一片呆滞。相似的情形,两年多前发生过,那时是风染体毒发作,可现在,风染的体毒分明已经被控制住,被清除了。不同的是,两年多前体毒发作时,只是嘴角溢血,现在却是一口血喷出来,显然症状来势凶凶,危急得多。贺月一边问,一边把内力传进风染体里,手少阳三焦经阻碍?知道风染现在的功力已经远超自己,挥鞭之际,为了让风染感觉到更痛,便带了几分内力。可是凭他的内力,是不可能伤到风染经脉的。莫不是真有因气血逆行而导致内力反噬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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