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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谈衡。两人在对方眼中看见了同样的心照不宣，各自冷淡地点了点头，擦肩而过。

第91章番外三

几年后，涂琰和闻历又跟言湛合作，拍了一部电影，是言湛一直想要拍的同性恋人题材。

言湛写这个剧本已经写了很多年了，大修过不知多少次，直到开拍前还刚改了结局，改成了很落俗套、然而广大群众喜闻乐见的HappyEnding。

……虽然这电影拍出来也并没有很大可能性跟广大群众见面罢了。

“这题材估计拍片也排不上好时段，多半要亏本。”涂琰促狭地眨眨眼，道：“言导，得不偿失啊。”

言湛理直气壮：“我喜欢，我愿意。”

还记得几年前拍的时候，言导拆了CP改麦麸，那会儿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只能播午夜档，我还赚什么钱？”

这会儿就成了“老子喜欢天下第一”了！

可见有些事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言湛珍惜地抚摸着剧本的封皮：“它不一样，它叫‘初心’。”

言湛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有点恍惚。

涂琰顿时好奇心大起，甚至没怎么看就接下了这个本子。

等到开拍的时候，涂琰才发现这个剧组跟原先言湛的风格真是一点都不搭调，主要体现在一个“穷”字上。

拍的时候，言湛是多么财大气粗啊！

“自己的钱么，省着点花；我当了这么多年导演也就攒下这点家底而已啊。”

涂琰惊讶于言湛这回竟然这么肯下血本，对此言导也只是撇了撇嘴：“都告诉你了，初心么。”

跟着言导拍戏的滋味自不必说，几个月下来涂琰简直就像脱了一层皮，总有种这么多年的演员都白当了的错觉。

终于熬到了庆功宴，涂琰觉得自己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演的不错啊，进步特别大。”言湛拍着他的肩膀这样说道。

涂琰险些哭出声来，演的不错？演的不错你为什么要那样骂我！？为什么！

不过言湛这人就是这个德行，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