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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人也只有你了，现在抓住不放的人还是你。”艾瑞斯盯着瑞凡和莱昂纳多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仿佛那不是手，而是希望，“抑郁症本来就是很麻烦的病，复发更棘手，每次我以为瑞凡没事了，之后反而会更严重，所以我也不知道这次严不严重，不确定会糟糕到什么地步。我先前已经打电话通知了瑞凡的心理医生，但我看得出来，瑞凡真正需要的不是医生，不是药物，而是你。至于具体做什么……”

艾瑞斯说到这里却卡了壳，在莱昂纳多严阵以待的目光催促下，她却只能硬着头皮含糊地说：“我不是医生，没办法给出最专业的建议，但从我的经验来看，最好的方式就是什么也不做，别像那些影迷和媒体似的，用可怜或担忧的目光看他，更别像他的家人那样红着眼哭哭啼啼，就是…就是…请别把你的心疼变成他肩头的压力。”

莱昂纳多错愕地张了张嘴巴，想说这也太简单了吧？但随即又苦笑，一切如常？这反而是最难的啊！

“我知道这很难，但你恰好是个演员啊，而且还是个得过奥斯卡提名的天才演员，我看好你。”这大概是艾瑞斯对待莱昂纳多最和颜悦色的一次，也是头一次如此诚恳地赞扬莱昂纳多的演技，如果此时瑞克在这里，估计能嘚瑟得上天。

……

瑞凡这一觉睡了很久，他是被哭声吵醒的，睁开眼就看到眼睛哭肿的母亲和弟弟妹妹们。他由着母亲和两个小妹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移开视线寻找到被挤到一边的莱昂纳多，又略过匆匆赶来的基努?里维斯，没有停留，直接转向旁边的艾瑞斯，哑声问：“结果…出来了？”

其实不用问瑞凡也知道，一定是不好的结果，否则母亲和妹妹们不会哭得这么伤心。果然，艾瑞斯没隐瞒，医生也很快赶来——

“我们在注射器剩余的血液中化验出了艾滋病病毒，而且化验对象应该刚刚吸食了毒品不就。但好消息是，对方没有直接将毒品放入注射器，而吸食毒品后的血液并不会导致你上瘾，至于坏消息……”医生说到这里时顿了下，飞快看了瑞凡一眼，藏着怜悯，却还是诚实地继续道，“坏消息是，我们无法确认你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