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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苏子煜不可置信的叫道：“我突破了？我竟然突破到蜕凡境了？！”

不错，苏子煜已经突破了。

萧衍帮他梳理体内暴乱的灵气时，便发现苏子煜的境界以到达蜕凡境。突破蜕凡境固然令人惊讶，但让萧衍震惊的并非这个，而是……

“不止如此，水灵珠已被你彻底炼化，且与你体内破丹而出的灵婴融为一体了！”

水灵珠与灵婴融为一体？

苏子煜赶忙再次内视。

果不其然，丹田内闭目盘坐的小小灵婴身上竟冒着冰蓝色幽光——正是水灵之气！

灵婴呈半透明状，基本就是缩小版的苏子煜，且面目清晰十分灵动。虽然灵婴此刻紧闭着双眼，但与它心灵相通的苏子煜却知道它的眼睛也是冰蓝色。

“水灵珠与灵婴融合是好是坏现下无从得知，你也莫要过多忧虑。当务之急，巩固修为才是正事。”萧衍一脸严肃的说着，但眼底的不满之色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烈。

苏子煜心中忐忑，不止是因为灵婴的变化，还有……

“精神识海内的水系法则不见了！”苏子煜脸色变幻莫定，“法则难不成还能凭空消失？”

法则的珍贵不言而喻，甚至某种程度上一点儿也不比水灵珠差。苏子煜昏迷前只记得用极地寒光来压制它，后来大脑一阵刺痛便晕了过去，根本不知道精神识海里发生了什么。

想到极地寒光，苏子煜再次闭上眼睛，然后……

“水系法则竟然也与极地寒光融合了！”

与其说融合，不如说水系法则附着在了极地寒光之上。

极地寒光本就是至阴至寒的天地神光，由天地孕育而生的它，自然能承受住法则的反噬。且极地寒光早已被苏子煜彻底炼化，水系法则附着在极地寒光之上，基本等同被苏子煜完全掌控住。

领悟法则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苏子煜再次查看起自己的通灵道体来。

不出所料，有了水灵之气的洗涤，通灵道体已提升不止一个档次。哪怕距离天灵神体尚有遥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