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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是你了解纪离多些还是老祖多些？”李大哥再问，言下之意很明显，如果“纪离”真的有问题，老祖能不知道？

“所以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啊，明明纪离和之前的感觉不一样了，老祖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啊，”木子李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可能，他更加小心翼翼的问他哥道，“纪离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一个聪明的人格，一个略蠢的人格。

“……”李大哥给他家弟弟的脑洞跪下了，他觉得他不能任由他这么天马行空下去了，哪怕纪离不计较被木子李这么说，老祖还会计较呢，“也许纪离的改变就像是你的改变一样，只是随时间的发展，经历的改变，而很自然而然改变的事情，纪离很多习惯性的动作还是和以往一样的。”

木子李也是一脸匪夷所思：“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啊，说纪离不像纪离吧，但有时候有些方面他又很像，说像吧，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别想了，睡吧，啊，乖，纪离变成什么样和你一毛钱的关系？”李大哥祭出了终极大招。

木子李终于无话可说了，他一想，也是，纪离变成什么样对他都没什么影响，纪离好像对他始终有着一份特殊的优待，那应该是拿他当朋友的意思，还有一些身为华夏老乡的香火情，他这么怀疑自己的朋友确实不太好。

木子李不断的告诉自己，这是逗比遍地的坐忘仙宗，蠢的让人一直怀疑他们是怎么坐稳大陆第一大派的坐忘仙宗，而不是需要时时刻刻戒备的合欢魔宗。

但木子李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不远处的隔壁，纪离和闻人望舒把他们兄弟的谈话尽数都看在眼里。

“木子李变聪明了。”纪离如是评价。

“他一直很聪明啊，科学家呢。”那可曾经是闻人望舒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的人群物种。

“不，不是智商上，而是情商上。”

“他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总该有所变化的，没变化才奇怪。”闻人望舒自觉蛮能理解木子李的，遭逢巨变，他能保持住本心已经很了不起了，一如他的上辈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