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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是我。”梁清声音清甜，下棋的手不急不缓。

“不是你妹妹？”阮瑜转回了头。

“是我。”梁清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阮瑜，你养一只猫是为了什么呢？”

“大概是为了有个活的东西。”

“宋溪杀我确是是因为我是妖怪。但是不杀人，却因为你是妖怪。因为在你身边我根本不可能害人。”梁清的声音逐渐轻柔起来，“那时候我遇到了梁青，我准备抢她的身体，但是却没能赢。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不是你妹妹吗？”

“是啊，但那时我不知道啊。”梁清大概是下完了，不紧不慢的开始收拾棋子。

“那你还真是幸运。”

“所以我对你是不是真的阮瑜抱有怀疑啊，毕竟吞噬掉真正的阮瑜之后你会什么都知道。”

阮瑜眼睛直视着那轮慢慢下沉的红日，“所以他还在我身体里。”

梁清收拾棋子的手抖了一下，棋子洒了一地，“你疯了？你应该吃掉他。”

“然后呢？这次我能吃掉他，那下次是不是该吃掉你了。我填不满欲望的，因为我就是一个没什么克制力的人，所以从一开始就不要吞噬掉任何东西。”

“就算你会慢慢虚弱，直到被他吞噬？”

“会有办法的。”

吃完了甘蔗，阮瑜从冰箱里摸出一盒松子，松子香脆可口。

阮瑜将垃圾桶拖到自己面前，然后开始剥松子，剥好的松子放到一边并不吃。等积攒成一堆之后再一次性吃掉。阮瑜低着头剥松子。没料到宋溪回来了，宋溪走到阮瑜旁边，直接将剥好的一堆松子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阮瑜简直难以置信。

“我剥的？！”阮瑜还怕宋溪不知道是自己剥的，还强调了一句。

“我知道啊。”宋溪挨着宋溪坐下来。

“外面冷不冷？”阮瑜继续剥着松子，也没好去在乎宋溪吃掉了自己辛苦剥好的松子仁。

宋溪一进来就脱掉了大衣，身上犹带着寒意。

“冷啊。你出门多穿一点。”宋溪也帮着剥起来。

“你们开会都在讲什么啊？”阮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