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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楚怀尘收她为徒，教会她临天诀。她也不会制造出那样多的事端，千年之前的天渊国被灭，五百年前北月一族，到了今日的大劫。这本就是楚怀尘的劫难，你却强行转嫁给了叶离。”帝君深叹了一口气。

“他自愿的。”女子轻语。

“他怎会拒绝。你知道，他不会拒绝。”帝君再次说到。

帝君看着地上的楚怀尘，“这一次，他活不下来，他醒之后，他不在了，你猜他会怎样？叶离只是一缕魂魄，他的躯体已经和月紫嫣融合了。他没有把握。”

女子微微叹息，“月紫嫣死不了，五年以后，他与怀尘还有一战。”

“你说什么”帝君大惊。

“我已算出，这一世，怀尘死在她手里，那整个世界都是她的玩物了，所以，我才会让叶离替他。”

“那魔女怎会如此厉害？”

“怀尘是济，月紫嫣就是劫，叶离是变。千年一轮回，这就是天道。这一次如果怀尘没有杀了她，那就只能等下一个千年，济的出现。”女子看向远方，眼神迷离。

破碎山河

“他不会理解，他宁愿与叶离一起死，楚怀尘并没有你想象中的善良，你别忘了，五百年前，他得知真相，他杀了多少人。”帝君轻声叹道。

“他没有继续杀下去，他最后还是自裁了不是吗？”

“你就不怕这一次，他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帝君道

女子没有再说话，帝君也没有再说话。两人皆望向了禁忌之地。

一月后，女子依然坐在那石凳之上，帝君已走，远处紫雾弥漫已有一月有余。女子看了看躺着的楚怀尘，伸出手，摸了摸楚怀尘的额头。微微一笑。

半年以后，紫雾散尽。

女子已是满头白发。远处天空中露出了阳光，很是刺眼。

女子手一挥，一个白色瓷瓶出现在手中。

“去吧，去看看吧。”女子说完，瓷瓶就消失不见了。

女子又看了一眼楚怀尘，而后走到了玄灵台边，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怎么样？”

“两人都消失了，不知生死。叶离很强。”帝君感叹道。

“他确实很强，我也没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