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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他刚才居然被迫钻了置物柜。那种把生命权交给一个未知的怪物做的选择上的滋味特别难受，“我记得你——以前研究核物理？”

托尼很少愿意记得别人，但是布鲁斯班纳的水平值得他花一点点时间记下了。

“我研究伽马射线，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班纳干巴巴的说，听语气他不怎么想谈论他的过去。托尼从善如流的换了个话题，和布鲁斯班纳一起交流了不少让班尼眼花缭乱的物理问题来打发时间。

“……”班尼竭力睁大眼睛想要听懂，可他的知识面还没有到这种程度。今天又经历了太多的事，他的情绪白天大起大落了好几次，已经疲倦到了极点。

小男孩听着听着就被催眠了，他不知不觉靠在墙边沉沉睡了过去，一小会儿后，男孩的肩膀失去了依靠重心，径直往旁边倒下去——

托尼眼疾手快，没发出一点动静的揽住了小男孩的肩头。

布鲁斯班纳惊讶的止住了说到一半的话，看着刚才神态自信又神气，说的正意气风发的小胡子男人突然静下来，等到觉得动作没把小孩吵醒，才慢慢的揽着班尼的肩，小心翼翼的把他从快摔向地面的状态拉了回来，又搂向自己这边靠着。

那些动作轻缓温柔极了，小男孩终于无知无觉的靠在托尼身上，歪着脑袋睡了，到最后也没醒。托尼心满意足的一抬头——

对面的布鲁斯班纳一脸的一言难尽：“……”

“很奇怪吗？？”托尼下意识放低了声音，不自知的诧异反问。布鲁斯班纳的表情就像看到什么惊天新闻一样。

“……很奇怪。”老实人班纳博士点点头承认，一直很疲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缓和的微笑，连眼尾的皱纹中都柔和了不少，他说，“大众对你的形象一直都是花花公子，亿万富翁的定位，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能对孩子这么……不是冒犯，但你看起来不像是这么温柔的人。”

“哈，你看的肯定是花边小报。”托尼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挺不服气，“他们的报道都是乱写的，你应该看看主流报纸，哪家不夸托尼斯塔克？我一直都很好。”

最后一句话托尼说的理直气壮。

没等布鲁斯班纳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