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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后退了几步，让出位置让艾德里安更方便动作。

艾德里安扬起长杖，空中顿时燃起了星火。黑色的泥壤开始蠕动，精神力分化为一只只的手，拾起泥壤上的那些血色种子，将它们焚化为灰烬。

“你身上也沾染了魔气。”

接着艾德里安侧头看着查尔斯，虽然对方修行的是死亡之力，基本不会受到魔气的干扰，但艾德里安还是同样扬了下右手法杖。那些污血化为雾气飘散，只在查尔斯的衣服上留下了些许浅浅的印记。

查尔斯抬手闻了下袖子，笑着看着艾德里安说：“气味淡了不少，怎么好像还有另一种味道？”

艾德里安嗯了声，面不改色的边走边回道：“我还往你身上喷了些香水。”

他从来没用过香水，这一听就是假话。

本意是指自己身上沾染了对方气息的查尔斯，听见这话时嘴角上扬的角度更大了些许，跟在他的身旁一起朝前走了好几步。

莫里斯重新握住匕首，弗格里手中捏着一把种子。他们心里想着事，一言不发的跟在艾德里安身后，一同顺着地上的脚印，快速的朝前追去。

“彼得，你闻到了吗？”

阿诺德抓着艾德里安的肩跑了几步，跑过去和修并排坐。用力去吸了吸鼻子，小声的贴在修耳边问：“我怎么什么都没有闻到啊。”

“小笨蛋，你慢慢想吧。”

修一脸冷淡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们该走了。”

洞穴里有风声，吹着空中的光球略微在旋转。身后的黑暗像是吞噬了入口，阻断了退路，众人的影子也变回了正常的大小。只是他们脚下的泥壤却越来越软了，一步一步像是踩在舌苔上，倒是少了那种粘稠感，而且洞穴的两侧越来越宽敞了。

光球停止了旋转，停在了两个转向口的地方，脚印在这里消失了。他们在中间停下，查尔斯看着两个通道，同艾德里安问道：“我们该往哪走？”

阿诺德举起手：“走左边。”

修双眼略染亮光：“选右边。”

阿诺德表示不服，指着左边的洞口说：“可是左边能听见声音。”

修掏出自己的法杖，“但是那个声音不是人。”

莫里斯和弗格里侧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