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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收视率颇高的天空卫视，收视率绝对很高……”

“停。”孔确这几天心情极差，根本没有耐心听完加良的话，“你说的这些节目介绍上都有，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化妆师、摄影师，这个节目红不红、收视率高不高与我无关。”

加良收起笑容，表情有些冷淡，“有些东西我不想说明白，是你逼我的。”

邹衍抓住加良的手，宠溺道：“亲爱的，你应该再温和点。”

“嗯，我尽量。”加良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抽回被邹衍抓住的手，双手把里面的一叠照片全部抖了出来，顿时堆满了茶几，“看看吧，这些都是你这几个月拍的照片。”

这些照片，这些没有美感的垃圾。

孔确偏过头，手掌顺着额头滑到了下巴，“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你弟弟，孔秀给的。”加良把茶几上的一张张照片均匀铺开、摆正。

“呵，那个爱多管闲事的蓝孔雀。”孔确冷笑道。

“是吗？他比你好得多。”

加良随意拿起一张照片举到孔确面前，瞥见照片上的长发女人，孔确连忙扭过头。

加良晃了晃手中的照片，“你看，你自己拍的照片，你却不敢多看一眼。”

“那是因为被拍的人太丑。”孔确坚决道。

邹衍缓声道：“我记得你说过，所有人都有美的一面，你有自信拍出所有人的那一面。”

是，这句话是他说的。

所有人都有美的一面，可直到前不久孔确才发现，那一面是有保质期的，只有极少数的美可以永恒。自从孔确来到人类世界成为化妆师、摄影师，他见了太多的人类、异族或是混血，他们的美深具特色，各有魅力，几乎每个让孔确拍到的瞬间都是动人的，让人着迷。

一年又一年过去，不知是审美疲劳还是别的原因，孔确已经很难发现模特们的美，就算发现了，在他眼里，那些美经常短暂的连按下快门的时间都不够，景色亦然。以至于他后来拍到的，都是这样让自己作呕的照片。没有灵魂，只有空洞外壳的照片。

这让孔确绝望。

“所有美的保质期在我眼中都太短，我无法捕捉到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