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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息喷洒在顾雨迟的脸上，像是一条离开了水的鱼。

顾雨迟也气喘吁吁，他一边努力地调整呼吸，一边挤出字句：“宝贝……怎么这么热情我可受不住。”

空气中的甜腻香气似乎成了暧昧的最好伴侣。

顾雨迟刚刚从酒精里清醒过来的一点神智，似乎此时又被亲吻随着空气一起带走了。

屋外乐曲歌调嘈杂，可又是那么安静。安静得顾雨迟能够清晰的听到，耳边的呼吸声，两人砰砰的心跳。

久别重逢、惊喜、幸福等等美好的情绪此时却好像是隔了一层纱，若隐若现。唯一让顾雨迟清晰感知到的只有谢沉的身体，那么温暖。

“沉沉，沉沉……”

不知是什么驱使着他，顾雨迟在谢沉的嘴边落下一个亲吻，两个。在谢沉毫无反抗的动作中，解开衣服。

不知道是酒，还是这甜腻的香气；是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是令人窒息的深情，顾雨迟能够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又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看着谢沉，却又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着谢沉。

等顾雨迟从抵死缠绵，或者是说酒精中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大脑才有一点能够运转得开。他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额头，猛地收紧了手臂，把谢沉抱紧了。

断路的想法一个个终于接上电，顾雨迟手指颤抖，他抚摸着谢沉的脸，这一张脸渐渐地在他的眼前清晰起来，“你变了好多。”

“丑吗？”谢沉的声音沙哑，却很清醒。他见过顾雨迟醉酒，有两次，一方面是因为顾雨迟酒量好，另一方面是顾雨迟很会装醉，他从来不让自己真的醉了。

可他也知道，刚刚的顾雨迟是真的醉了。醉了的顾雨迟不会认错人，只是会有点呆。简而言之，就是不喜欢说话，喜欢直接干。

而清醒着的顾雨迟，则会敏锐很多。

谢沉从刚刚头晕目眩的□□中清醒过来，就发觉顾雨迟已经酒醒了。

“不丑。”顾雨迟说：“我的沉沉什么时候都好看。”

谢沉扯了一下嘴角，脸上却没有笑，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顾雨迟，似乎怎么也看不够的样子。每到一个世界，他的样貌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改变，他不在意。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