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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脚。

一双手工皮鞋出现在视线内。

“把头抬起来，给我解释一下。”男人的声音内敛而又克制，可顾晨星莫名地想起结婚第二日，他叫百名网红主播上门，樊绍棠回来时也是这样的口气。

他生气了。

顾晨星眼珠子转了转，随即决定先下为强。他抬起头，直视对方：“解释什么？你才应该跟我解释吧？”

樊绍棠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晨星语气变得强硬：“什么意思，你应该清楚的很！三更半夜的，你们孤男寡男同在一个房间，究竟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樊绍棠的眼神变得高深莫测，“在我回答这个问题前，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刚好这么‘巧’出现在这？”

顾晨星一时语噎。但他绝对不能告诉樊绍棠，自己是有备而来捉奸的。

他梗着脖子，提高音量：“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温礼究竟在干什么？”

他抬高手腕，“现在都11点多了，别跟我说你们在谈工作、谈人生？”

樊绍棠扫过他的手表，又静默片刻，才转过头示意他看向桌上。“他来，说是要请我喝杯东西。我们之间，没有发生什么。”

对了，那杯加了料的酒。

顾晨星顺着望过去，就见放在桌上的两个杯子都已经空空如也。

他心里咯噔一跳。

樊绍棠他，喝了加了催|情|药的酒？！

***

顾晨星盯着那两个空杯子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樊绍棠。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顾晨星的意识还停留在“樊绍棠喝了加料的酒”，霎时瞪大双眼，久久不能言语。

倒是樊绍棠，像是瞧出他的异样，皱眉道：“怎么了？”

顾晨星咽了咽口水，“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说着，他的目光不自觉向下移动。

樊绍棠眼神一沉，“你为什么这么问？”

那重点部位看起来没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