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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之间选择了正对。

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顾子昂的紧张。

更何况，正对顾子昂才能看到他的表情变化，这对禹烽来说，还算是件挺新鲜的事。

“水温是不是有点热？”禹烽问。

“还好。”

泡澡嘛，热一点比凉了好。

禹烽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盯着顾子昂看。

那晚他们虽然做了十分亲密的事，但像这样坦诚相待可是第一次。

或者说，在这两人的印象里，是第一次。

顾子昂是穿越人士，禹烽怀疑自己记忆出现偏差，但还未证实，所以他也认为这是他跟顾子昂的第一次坦诚相待。

其实，如果顾子昂腹中的孩子真的是他的，那他之前肯定跟顾子昂有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只不过是因为他忘记了。

禹烽没有太过纠结自己记忆的问题，他在确认莱恩星球的事情之后，对顾子昂的改观便已经达到可以和解的程度，至于剩下的……大概需要时间来抚平来和验证吧？

顾子昂开始有点不好意思，但泡了一会儿总低着头也不舒服，他慢慢舒展身体，抬起头来，眼睛慢慢瞄向禹烽。

第一次他随便瞄了一眼就移开，后来按捺不住就又瞄了第二眼。

禹烽当然没放过他的小动作，却没有点破，甚至还很配合的假装自己没看见，任由他看。

即便禹烽没有对顾子昂改观，他也是很享受被对方欣赏完美的身材的——爱而不得什么的，算是一种态度？

顾子昂是真的看得很满意，既然他都承认自己是颜狗了，再承认个身材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禹烽常年在军部摸爬滚打，身材的确很好看。

顾子昂摸了一把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十分嫌弃地想，为什么不让他整个人穿越过来而是魂魄穿越过来呢？要是他带着他原本的身体穿越过来，身材也是可以跟禹烽媲美一下的，说不定还能更好勾引禹烽。

在22世纪身为霸道总裁的顾子昂，以花花公子伪装自己的顾子昂，身材可是一级棒。

顾子昂第N次偷看禹烽的时候，终于跟禹烽的目光撞上，这回禹烽没有刻意回避，顾子昂想收回来，但看见禹烽含着笑意的目光，知道他已经洞悉自己的小动作，便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