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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叮嘱道,“努力让顾总记住你。”展瀚冬:“好的老大!一定做到!”顾永年的秘书知道他是来送会议上提及的项目报告,便让他进去了。展瀚冬头一次到顾永年办公室里来,未免有些紧张。但办公室和顾永年的气质一样,很冷淡。巨大而通透的玻璃窗被遮光的百叶窗挡了一半,窗外是薄薄的霾和看不清形状的楼群,窗内有一个正坐在办公椅上打盹的顾永年。展瀚冬心头稍动,反手把门给锁上了。顾永年最近这段时间休息得非常不好,两人很久没见过面,偶尔会互通电话和信息,但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内容,只是问候。展瀚冬不跟顾永年抱怨过工作,顾永年更不可能把牢骚告诉他。虽然他其实很想听。尤其是想听关于范景的牢骚。展瀚冬小心走到顾永年身边,见他眉头微皱,便伸手轻触,随即低头去吻他。顾永年立刻被他惊醒了,睁着一双略显茫然的眼睛看着他。展瀚冬将报告扔在桌面,跨坐到顾永年的腿上,一言不发,再次低头吻他。顾永年终于反应过来,很快揽着他的腰,和他纠缠在一起。香烟的气味,咖啡的气味,苦涩的气味,令人迷乱的气味。展瀚冬从不知自己居然会这么渴望一个人,渴望他的躯体他的血肉,恨不能将他嵌入自己身体,无法剥离。而这渴望只需一个吻就能点燃。烧得人狂热。顾永年抽出他衬衫,从衣下抚着他的背,一寸寸摸上去。展瀚冬背上肌肉、凹陷的脊椎沟壑、每一块随着他细微动作而动作的皮肤,都令他放不开手。“你关门了吗?”顾永年小声问他。“关了。别说话。”展瀚冬再度狠狠吻上去,舌头卷着舌头,牙齿撞着牙齿。吻里带着疼痛和慌乱,让顾永年从里到外、从下到上,都热了起来。春季是不会这么热的,可两人都沁出了薄汗。顾永年解了领带,松开裤头皮带,让展瀚冬伸进去摸他。展瀚冬一会儿觉得自己特别不知廉耻,一会儿又觉得顾永年喘息和笑的模样太性感,他喜欢极了。顾永年轻捏着他胯下鼓胀的一团,听到了展瀚冬呜咽般的喘气。“展瀚冬……”他双手从展瀚冬胯下极慢地往上摸,探入他衣内,捏着他的乳尖,“你变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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