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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在我爱上你的时候，为什么消失了呢？”

“凡哥，你在哪里，凡哥，……”

“……凡哥，呜……”

哭哭啼啼，卸下满身的芒刺，像个受伤的小兽，在黑暗处舔着伤口，低鸣。江春雨凡抬着眼，盯着，见他一会哭一会笑，疯疯傻傻地。慢慢地，他的心际微微地松动，有一刻感觉自己誓言过，绝不会让他流一滴眼泪，那样疼爱着，视为珍宝的注视着。

迷茫的回看着江晓舟，眼神里满满的柔情。江晓舟瞪大了眼，不设防，一巴掌向春雨凡挥去，有气愤，还有坚定地说，“你不是我的狐狸，少在那里装高傲。你永远也不可能是他，他在我这里，永远也不会变。”

还未说完，‘扑通’一声，倒地，还打起了鼾声。春雨凡未料及，眼睁睁地莫名挨了一下，正想发火，没想到这个醉汉自个先倒下，居然糊涂，摔下时磕到了茶几，可他连疼都没叫一声就睡着。

活该！春雨凡在心里咒骂。

虽然他很想揍他几下，但见他挂着的泪水，还在抖动的身体蜷缩着，又可怜，又可恨。最终，春雨凡还是不忍心，竟然温柔地抱起他，又去洗了澡。

待两人都打扫干净后，春雨凡拿出擦伤药，仔细地给他涂抹。小心翼翼地，生怕将他吵醒，端详着那张微肿的脸，轻叹，

“到底有多爱那个人呢？”

过后，躺在江晓舟边上。春雨凡并无睡意，虽然不太记得，为何要在此处买这幢公寓，但是，这里的一切又好像更是熟悉几分，隐隐地有嬉笑打闹声从心底传来，

“凡哥，快来啊，……呵呵！”

“宝贝，小心一点，地上滑，……小坏蛋，看你还敢跑……哈哈！”

“骚狐狸，啊……”

“宝贝，我爱你！晓舟，我受你！”

“我爱你，我爱你……”

“……”

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只有那句‘我爱你’，不停地回荡在耳际。起身，按住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