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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迹找到外科室,当值的男医生四十岁模样,看了一眼安定的伤,说:“怎么就你一个人,伤口这么深,就没有一个人陪你过来。”安定听了医生的话,觉得有些刺耳,一阵凄凉袭上心头,酸楚难耐。医生继续问:“怎么伤的?”“洗碗时,碗碎了,碰伤的。”安定说。医生也是见怪不怪,虽然原因很奇葩。就在医生询问情况之际,陈颢跑了进来,喘息未平。进门就向安定问:“怎么样了?”此刻,在安定眼里,陈颢如脚踩七彩祥云而来,内心感激不尽。安定微微挺了挺胸脯,在医生面前顿感扬眉吐气。安定把手举给陈颢看。没等陈颢开口评价,医生对他说:“他现在行动不便,你去替他挂个号。”俊豪说了声“好的”,转身跑出了科室,安定掏钱不便,等摸出钱时,陈颢已经没影了。医生说:“到里间去,把伤口清洗一下。”安定到了里间,坐到椅子上,手臂搁在椅子前的一块木板上,将手悬于血迹斑斑的塑料桶上方。这一幕,让安定有种受刑的错觉。医生粗鲁地将双氧水倒在安定的伤口处进行清洗,用长镊子熟练地将凝固的血块从伤口处夹出,丢进前面的桶里。也许是因为手背上的神经不够发达,安定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伤口不是很大,就不缝合了。先包扎一下。”清洗完,医生将一块纱布按在伤口处。听到不缝针,安定松了口气。那边陈颢刚排队挂完号,医生又开了个单子递给他,让他缴费拿药。安定看着陈颢跑前跑后的,有些内疚,有些心疼,更多的是感激。等陈颢取来药,医生包扎完,说以防万一,要打一针破伤风。在注射科处做皮试,等了半个多小时,护士看了看安定的手腕,说药物过敏,让去找医生。结果,医生说不打也没事,打发两人回去。出门前,医生还嘱咐安定三天后过来换药。陈颢拎着药,陪着安定回到住处。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十一点了,陈颢问:“你还没吃早饭吧?”安定点了点头:“原本想炖骨头的,结果把自己的肉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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