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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正眉头一直拧着：“那又如何？赶走便是。”

段望挑了一下眉，推门进去：“要真是虞芒派来的，赶走也会偷偷跟着，就算杀了，虞芒也会再派来一个，费那力气做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桌边坐下：“再说，这姑娘把我伺候的挺好，换一个还不一定这么讨喜呢。”

“讨喜？”穆正在他身旁坐下来，语气带着毫无遮掩的不满。

“那是，吃饭睡觉都不用我自己操心，每天都想着法儿逗我高兴，出个门时间久了哭着也要来找，说话声音甜甜的人也长得好看……”段望低着头，一边倒茶一边说着，微微抬眼便能看见穆正放在桌边的手，随着他的话握得越来越紧，青筋都出来了。

“小望哥哥，现在可要吃饭？”外面想起敲门声和宋晓妙甜腻的声音。

穆正扭头看向段望，段望嘴角勾了勾：“进来吧。”

宋晓妙手里抱着一个花瓶里面是几枝嫩粉的梅花，衬在白玉瓶里看着养眼得很。这些日子天气转暖，估计再过些时日，就没这眼福了。

小二跟在她后面，端来了还算丰盛的饭菜，摆好后便下去了：“客官慢用。”

“也不知道穆大哥喜欢什么，便都随着小望哥哥的喜好了。”宋晓妙抱着花瓶笑笑说道。

穆正扫了一眼饭菜，没有说话。

宋晓妙站在段望身后，“小望哥哥平日里总是沉闷得很，吃得也少，今日好不容易开心了些，穆大哥可要看着他多吃些。”

穆正看向段望，又看了她一眼，才稍稍点头。

“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来之前我就吃过啦，我把花放好就出去。”宋晓妙笑得很乖，说完便转身过去了。

段望挑了一下眉，倒是没想到她能这么懂事，估计是被穆正的脸色吓着了。

他刚准备拿起筷子，身后突然传来瓷瓶碎裂的声音，清脆的响声吓得他手抖了一下。

然后便是宋晓妙“哎呀”一声，竟是哭了起来。

段望看了穆正一眼，起身迅速过去了：“怎么回事？”

“小望哥哥……”宋晓妙蹲在地上捂着手，看见他便哭得更厉害了，“划到手了。”

段望只好在她身旁蹲下，微微皱眉：“松开我看看。”

“疼，不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