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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享受。

当然这套公寓里的所有东西，包括公寓本身的价值，都抵不过卓戚砚墙上挂的画贵，叶少景曾经在锦唐的安排里去美术馆听课，其实是出钱听讲座，结果锦唐将时间弄错，去到美术馆没听到讲座，而回去的班车没了，於是他在美术馆看了一夜的画。

画都是大腕级人物的作品，他不太懂画里面要传达的东西，但旁边的标价签却入了眼睛，明确的懂了价值，要有那样的一副画，後半生都无忧，可惜他买不起。

叶少景看著墙上的抽象派风景画，感叹著贫穷与富贵之间的差距，回头看著卓戚砚，问：「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以後有你在，我就不是一个人。」卓戚砚说。

叶少景耳根顿时红了，感觉这话好像某种表白一般，抬起头时又问卓戚砚，「你的家庭医生什麽时候来？」

卓戚砚看了一眼时间，斟了一杯茶给叶少景：「他晚上过来。」

「晚上，不能现在来吗？你每隔三小时就要换药。」叶少景蹙起眉看他，现在下午三点，晚上过来至少是晚饭後，这段期间就这麽不管伤口，要感染了怎麽办。

「他家里有事，处理完就来。」卓戚砚知道叶少景担心他，不由地开口安慰，「我的伤口已经结痂，不需要那麽频繁的上药。」

叶少景狐疑地看著卓戚砚，「真的？」然後又说，「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你会？」诧异的语气。

「James教过我包扎的方式，医生换药我也在旁边看过，给你的伤口上药，我可以为你做，把衣服脱了吧。」

卓戚砚吃惊地看著叶少景，像是初次清楚他的邪恶本质一样，深吸了一口气，说：「大白天的又脱又做，你奔放了。」

叶少景当然不会被卓戚砚的话击垮，因为他的角度不是往邪恶的角度，不过三番四次被他逮著调侃也不爽，他揪住卓戚砚的衣领，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姿态说。「美人，不想我对你动粗，就把衣服脱了！」

淫亵的色鬼目光，精湛的台词功力，让卓戚砚相信他真的在调戏自己，嘴角咧出一个弧度，猛地拽住叶少景的胳膊，反身将他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