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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轻轻拍拍叶清的背，以示安慰。

“你不懂。”叶清哽咽。

我不懂吗？林墨垂眸，苦笑。

“你跟了他多久？”

“三个月。”

“那好，叶大明星，他这三个月对你好吗？”

叶清歪头想了想，“不好，一点也不好。”

喂喂，你不按理出牌，你这么说我怎么往下接话？话说楚琰对情人应该还不错吧？至少没厌倦前对自己挺好的，难道他不是对所有情人都这样吗？

“可是，”叶清顿了顿，继续说，“只要能跟在他身边我就很开心，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是挺贱的，跟在楚琰身边的情人都挺贱的，林墨常常怀疑金主大人是不是自带吸引贱受的光环。

“所以啊大明星，你想想，待在楚琰身边，你什么也没损失，不但有个技术超好的□□，还白赚了三个月的开心，这笔买卖是不是很划算？”

过来给林墨送方糖的□□正好听见这句话，楚琰：“……”

林墨尴尬地笑笑，接过方糖，用口型比划了个“谢谢”，楚琰看看两人，没说话，转身离开。

叶清没有注意到楚琰，只是继续跟林墨说：“你说为了三个月的开心，把自己心搭上，划算吗？”

我为了一年的开心差点折进去一条命，跟我比起来你是不是很赚？

林墨抓住叶清的左手，引导它覆上左胸，“感觉到了吗？”

“什么？”

“心跳。你的心还在你自己这里，你搭上的那些东西，只要你愿意，很快就可以捡回来，划不划算？”

两个数学白痴凑一起算了半天，最后发现真的挺划算，叶清心结解开，拿起那瓶苦艾，倒了两杯，“林墨，谢谢你，来，我敬你。”

“哎，别别！”林墨急忙拦下举杯就要干的大明星，“别喝了，这酒喝多了不好。”

“在我没捡回丢的东西之前，让我喝点不行吗？”

“好吧，不过别这么喝。”林墨无奈了，拿起一块方糖，狡黠一笑，“我教你。”

两人研究出苦艾酒的一百零八种喝法，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