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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喝不上了……罗尔一边离去一边思考，如果趁他们俩睡着了自己变成蝙蝠飞进去，就像一只蚊子那样少喝点，也许不会被发现吧……

罗尔一边思索要不要冒着变成烤蝙蝠的风险一试，一边走向另一个方向，忽然一丝香气涌入他的鼻腔，罗尔猛然抖个机灵。

这里……也有美食，居然美味程度与艾尔西亚不相上下。

说时迟那时快，罗尔在食欲的召唤下幻化成小黑蝙蝠一只，考虑到自己的身材，罗尔硬生生把身体变小了一半，只有三个指头那么大，他飞进了菡香的房间，见床铺上空无一人，但味道是从枕头上传来的，罗尔二话没说飞上去舔舐，表情仿佛到了天堂般。

想不到巧手的菡香大神血液也很鲜美，今天喝到，终生无憾啊！

罗尔正在感叹着，这时浴室的门大开，菡香半湿着头发拄着拐杖缓缓出来，身边水汽氤氲，皮肤白得发亮。

罗尔瞥了一眼，便眼睛直了。

落地窗外是广袤的夜空，而站在夜空中的，仿佛是最美的天使。

不，虽然他没有翅膀，但气质也要比有翅膀的那些天使要高贵上许许多多。

菡香披上白色的睡衣，目光看上去有些哀伤，却表情漠然。

“命，给你又如何？这半颗心脏，够吗？”

菡香微微笑了笑，唇角伤口淌下的血液，染红了脖颈。

罗尔看呆了，忽然反应过来，只觉得全身发冷。趁着菡香失神的时候赶紧飞离了房间。

妈呀，没想到菡香大神暗地里也是个自虐级别的蛇精病，整个异界就没有个正常人吗？

连续几天曜无论怎样调整自己的睡眠时间，总是会在菡香的房间里醒来，基本都是自己主动在做受，而无意识的时候曜梦到的，一直是小时候的事。

菡香也越来越习惯了，每一次曜醒来后他会拄着拐杖去洗澡——他有严重的洁癖，这是曜一直知道的。那既然这样为什么还会任由自己睡在他身上一整晚？曜只觉得这家伙是个两面极端的性格。还是小时候的软包子可爱得多。

想起那时候的菡香，白白嫩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