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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狐狸没有说话，仍旧认真看着林学笔，似乎等待对方的回应。

林学笔看了眼身旁的张大猫，希望从它那得到一点提示，却见张大猫也若有所思，眼睛余光也开始往他身上瞟。

再看向屋里剩下的那几个工人，虽躲躲闪闪，都是明明白白的模样。

林学笔：“……”

这感觉倒不像智障会传染，而像连宠物都听懂了裴狐狸的话，全屋子唯有他一个人是智障的感觉。

裴狐狸察觉林学笔被他问得很不舒服，也不再强求。

他坐到搬到一旁的沙发上边监工，边和林学笔随意地聊天，“那嫂子想好开店还是打工了吗？”

林学笔一条鱼各种不方便。就算张誉元能说话，可全联邦都听过元帅的声音，不敢冒险说话。裴狐狸作为监工最合适不过。

当然，他也带着些八卦成分在的。

“没想好？你有工作介绍吗？”林学笔正巧在这方面遇上了瓶颈，想听听裴狐狸的意见。

“人鱼当然要进娱乐圈啊。”裴狐狸理所当然地道，“你这外貌，这条件，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在戏场坐一坐，当个群演，一千点积分一天还不是随便的事情。”

主要是不需要学历，不需要知识，凭借人鱼两个字就有一口饭可以吃。

“……”林学笔意识到，这完全就是当个花瓶的意思了。

虽然有些自尊受挫，可林学笔想到动物园里的失控者，想到在社会救助站里的那三个月，就觉得自己现在能凭人鱼这两个字日入一千点积分，简直是奇迹。

林学笔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穷到一定程度了。

从小到大不愁吃喝，一朝变为底层，这种极度落差造成的心理阴影真的很大。

“嫂子有什么想法？”裴狐狸询问林学笔的意见，顺便夸了一下张大猫，“只要嫂子想去的，我们老大都能给你搞定。想买大型商场还是娱乐公司，只要嫂子开口，我们老大都能帮你办到。”

张大猫被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