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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准确点说，他知道了一些本应该自己亲自告诉他的事情，而是这些事情，听自己坦白，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听别人道来，便是他解不开的心结。

陈灏突然明白，林昱辰不是不想问，只是怕问了，镜花水月，黄粱一梦而已。

陈灏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可后背的一阵酸痛却差点让他痛呼出声。林昱辰忙不迭的将他按回床上，拿了遥控器将床调到了一个舒适的角度。

陈灏到底还是强忍着挪了挪，身边空出位置，伸手将人拉了上来。

“吃药了吗？”陈灏贴了贴林昱辰的脸颊问道。

“嗯。”

病床对于他们两人的身材来说太过狭小了一点，可一盏橘灯之下，呼吸可闻之间，这种亲密的距离，突然让林昱辰生出了一种安宁感，这让他觉得，无论身边的这个人说了什么，都是可以相信的。

陈灏拉了林昱辰的一只手在手中摩挲，“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天在客厅里，看到你姐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陈灏有点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David以前跟你姐姐一起吃过几次饭，有一次David跟我求欢，被我拒绝以后，就拿你做例子来说服我。”

“他怎么说的？”

沙哑的声音里带了笑意：“他说，你别看我以前劣迹斑斑，可中国不是有句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嘛。你看茗雅的弟弟，以前情人比我只多不少，可后来为了一个人跟家里闹翻了不说，还跟着爱人回了家乡。”

陈灏被林昱辰的一番话说的堵了心，我以前的情人哪有那么多？

“哪是为了什么爱人，我是年轻气盛，没得到的东西比天大，就为了得不到手的东西，可以将拥有的一切都拿出来交换。其实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真是固执的可笑，我爸不让我做的，就是我一定要做的，他希望的，就一定是我憎恨的。那个师兄，其实也不过是求之不得，成了心魔而已。”

林昱辰扭了头来看他，昏沉的灯光下，陈灏脸上带了笑，却更多的像是对自己的嘲讽。

陈灏跟他对视一笑：“其实我早就后悔了，我很多很多次都想回头，可心里总有那么一丝不甘，而且我心里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