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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他在克里斯的目中看到了怒火。

“棒极了，你的表情。”莱恩轻声说着，就用力吻住了他的嘴唇。他知道这时候克里斯不会反抗。

克里斯紧紧闭着嘴唇。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是他的意识已经非常模糊。脑袋被撞过以後，一直隐隐发痛。他知道他要保护自己的妻子，可是……该死，他到底应该怎麽做呢。

在莱恩的嘴唇离开他的那一刻，克里斯做出了决定。

“松开我的手。”他神色冷峻地说。

莱恩停了下来，盯着克里斯看。克里斯任他怀疑，不做任何解释。想了一会儿，莱恩轻笑了一声，说，“我已经上过你一次当了，警官。”

克里斯说，“你想当着我妻子的面被我干，我满足你。”

尽管克里斯已经失了很多血，身受重伤，将他的双手解缚依旧是个有挑战性的举动。但是，莱恩想，我又怕什麽呢，我已经死了。

莱恩的悍匪生涯里，与其说是依靠凶悍而生存，不如说是因为他的谨慎与狠毒。但他的这辈子已经结束了好几个小时，他决定享受自己的大胆。他从克里斯的身上爬下来，摸出钥匙松开了克里斯的手铐，柔声说，“我竟然看走眼了，警官。你比你装出来的那副模样要够味得多。”

右臂放下来的时候，克里斯痛得闭起了眼睛。他的嘴唇失去血色，眉头皱着，忍过这一阵疼痛。然後，慢慢摸到自己的胯间，握住自己已经疲软的性器。他在心里祈祷自己的女孩儿闭上眼睛，不要看接下去发生的事。他想象着妻子的裸体，难堪地揉自己的下体。

莱恩很有耐心地坐在他身边，欣赏着他手淫的样子。突然问，“你在想谁？你们组里的那个女警吗？那个棕发美人。”

克里斯无动於衷──想谁都不会想警官汤姆的那张脸的。

莱恩的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他凑近克里斯耳边，说，“想我。想我原来的模样。想我被你杀死之前，是什麽样。”

克里斯没法集中精神，他的思想无法抑制地被莱恩的话影响。脑中浮现了那个黑头发的混血青年。他有四分之一的东方血统，立体的五官轮廓却继承了美国人的特点。他看上去总是温和有礼，杀人的时候也一样。

克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