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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出于“好心”，顾明喆又给殷天羿解释了一遍，还很贴心地让导播在大屏幕上播放了那个视频。

……

舞台上，两人神情呆滞地看完了整个视频。

肖烨熠一脸生无可恋，而殷天羿整个人都傻掉了。

倒是台上台下的其他练习生乐得哈哈大笑，一脸期待。

现在殷天羿的脑子里就只剩下那一句娇嗔甜腻的娃娃音：“我本来就很可爱鸭，你不知道嘛？小笨蛋。”

导师顾明喆笑眯眯地看着二人：“今天获得第1名的人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演这个哦。”

这时，程星辰悄悄戳了戳粱翰墨小声道：“你觉得今天谁是第1？”

粱翰墨想了想，“虽然这几天小羿的上升势头很猛，但我觉得应该还是阿熠吧。”

“我也觉得是阿熠。”程星辰看了他一眼道：“那你觉得阿熠会做那个撒娇公约吗？”

“我觉得不会。”粱翰墨想也不想地就否认，以肖烨熠钢铁直男的性格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我觉得会。”说着，程星辰笑道：“咱们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

“一星期的晚饭。谁输了就要请另一个人一星期的晚饭。”程星辰伸出手问：“赌不赌？”

就见粱翰墨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赌！”

台上，顾明喆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举着话筒道：“第一名公开倒计时：10、9……”

殷天羿低着头，握紧了拳头，在心里祈祷：不是我，不是我，我只要第2名就够了，第1名我承受不来无福消受，还是让肖烨熠继续第1吧……

肖烨熠更是闭着眼双手合十，小声念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不管是谁……拜托拜托，我第1当腻了，就让我当一次第2吧……”

“5、4、3……”

场上的气氛瞬间紧张了起来。

就见顾明喆神秘地笑了笑，“第1名是——恒星娱乐的肖烨熠练习生！”